没有办法靠近君白衣本人。

“放开,混蛋,全给我让开!”

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毫不客气地将挡步的手下砍翻在地,巴特尔每前行一步,都踩着自家士兵的尸体。

浓郁的血腥味、飞起来的断刀断脚断肢、呻吟声、武器砍断骨头的声音……

此起彼伏。

黑暗中的汴梁城外,瞬间变成了修罗场。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1)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1)

汴梁城北门外,两国士兵激烈厮杀的时候,汴梁城的南城门,却停下了一队规模不大的车队。

守城的士兵们看到小将军马元,又听说这车上载的乃是君将军的新夫人,不敢怠慢,忙着便开了城门,放这一行人进了城。

“北城门战事如何?!”

挑起车帘,独孤月声音冷冽地向那名南城门守将询问。

“回夫人的话!”

南城门守将李广虽然有些惊讶于独孤月竟然年纪的身份,却是不敢怠慢,

“刚刚才有消息过来,君将军已经到了城门外,现在正与巴特尔大军殊死而征!”

独孤月轻轻点头,目光便迅速划过了南城门下一众向着北方急切眺望的守兵。

“这里有多少人看守?!”

“一千五百人!”李广恭敬答道。

“留下五百守护,其他人随我一同去北城门,帮忙杀敌!”

独孤月想都未想便下达了命令,北城门笈笈可危,这些人还留在这里浪费,真不知道这汴梁城的守将是怎么想的。

“夫人?!”李广抿了抿唇,脸上微有犹豫之色,“我们守在这里,是张彪将军的命令!”

独孤月眉尖一挑,声色俱厉。

“我来这里,是君将军的安排,我的命令,就是君将军的命令,我想请位将军,您是听从张彪将军还是听君将军的?!”

“这……”

李广只是将目光求助似地看向了马元。

马元哪知道这其中底细,想着这君将军特意要小夫人来这里,想来是别有安排,当下便向李广点了点头。

其实,李广守在这南城门早已经是急切如热锅上的蚂蚁了。

那边打得那么激烈,让他守在这里他哪里守得下去,他巴不得立刻就过去和那些大月国的达子们干上一场,只得军令如山,他不敢违抗。

现在听独孤月如何一说,又见马元点头表示,当下便扬起右手。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2)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2)

现在听独孤月如何一说,又见马元点头表示,当下便扬起右手,“第一小队留下来护住南城门,其他人立刻随我到北边增援,如有任何消息,马上派人通知的!”

李广是这个心思,手底下的士兵自然也是相同的心思,这些士兵都是这些年从附近的城镇里召收而来,这汴梁城附近就是他们的家园,家园危急,谁人不敢出一把力。

现在听说可以上北城门抗敌,个个兴奋得磨拳擦掌,迅速便列好了队伍。

“走!”

独孤月满意点头,沉声下令,车夫便催动马车向着北城门急奔过去。

马车两侧,马元和李广左右相护。

马车后,是马元的亲兵队和那一千守城兵。

车队,迅速驶上汴梁城主街。

此时,主街两侧,早已经站满了汴梁城的居民。

那些有钱有势的主儿们,早已经在战事初起的时候,便裹金卷银地逃到燕国南部去了。

这些平民,没钱没势,没有人可以投靠,又舍不得汴梁城中那些微薄的房产和家园,只能无奈地留守城门。

今晚上,大家都知道大月国又来攻城,一个个哪里睡得着,只是提着心吊着胆站在大街两侧,等候着消息。

目光注意到这些守护的城民,独孤月心中微动。

“停车!”

低喝一声,她身子一起,直接挑开车帘钻了出去。

车夫急急勒马,独孤月身子微微晃了晃,便稳稳地站在了马辕上。

城民们突然看到有马队冲过来,又在大街中心停下,一个个只是疑惑地向着这里看了过来。

站在马辕上,独孤月的目光缓缓掠过在场众人,脸色深静而清冷。

“你们还要在这里等上多久,难道真的要眼看着自己的家园被那些达子铁蹄践踏吗?!”

长夜清冷,她的声音略带着几分稚气回响在夜色中,清楚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3)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3)

“你们告诉我,这汴梁城是谁的地方,是燕皇的,是君白衣,还是你们的?!”

“是我们的,这里是我们的家!”

马车不远处路边的一个老汉尖着嗓子吼道,声音里满是不甘,

“我在这里出生,呆了六十几年了!”

“那你们还等在这里干什么,自己的家园就要自己保护,或者你们是想眼看着那些达子冲进来,欺负你们的母亲、爱人、姐妹,抢走自己的钱财,烧光你们的房子?!”

独孤月再次反问,稚嫩地语气透着几分残忍。

“我们当然不想了,可我们能做什么?!”这回,却是一个脸色通红的年轻人。

“难道,你和这些兵有什么区别吗?是比他们少一只手还是少一只脚?难道说,只有刀剑可以杀人吗,你们的菜刀只能用来切菜,你们的棒子只能用来打狗!”

独孤月猛地弯身,拔出那赶车的士兵腰上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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