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牧南一路携着言笑,言笑整个人都被他搂在怀里,路过的服务员皆暧昧的看着他们,言笑这才轻轻推了推他的身子说:“注意形象。”

关牧南不屑的开口:“我们是夫妻,搂搂抱抱很正常,你别搞得好像我们是在偷。情似的好吗。”他这话虽是玩笑话,却说中了言笑的心事。这么长时间以来,跟关牧南在一起,言笑的确觉得自己像是在偷。情一样,她总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也许是关牧南太优秀了,她根本配不上他。

最开始的时候她抱着他能做自己庇护的想法,没有对他有其他的心思,因此心里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但是现在,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整颗心常常时不时就到了他身上,这种感觉她不想逃避,她必须得承认,她似乎有点……喜欢上关牧南了。

“你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差?在想什么呢?”关牧南摸了摸她冰冷的脸颊,问道。

“在想赵晖宇想干什么。”

“他能想干什么?他不过就是想要钱而已。你与其想他想干什么,不如想想森茵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

森茵那个人,太过强势了,而且蛮横了一辈子,现在落得这种地步,心里的落差一定很大,让她心甘情愿的接受是不可能的,刚才在饭桌上森茵一言不发,那双眼睛一直盯着言笑看,言笑就觉得心里毛毛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竟然心虚的不敢去看她,可是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对森茵做啊。

“你这段时间啊避开森茵,不要跟她有正面冲突,记住,任何时候,得先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关牧南一边观赏鸽车门一边叮嘱她。

言笑皱着眉问他:“怎么被你说的好像要大战一场似的?而且我跟森茵现在也没什么来往,她应该不会来找我什么麻烦吧?”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心一点总归是没有错的。”

言笑孤疑地盯着他,关牧南究竟想说什么?总觉得他好像话只说了一半,他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没有告诉自己呀?她跟森茵虽说一直不和,可是除了森月婚礼那次之外,两个人也很少再见过面了,森茵会找自己什么麻烦?

言笑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因为在她心里,森茵应该不会再找自己麻烦。但麻烦的是,森茵没找来,林跃倒先找上门来了。

就在林跃找上言笑之前,他先去找了关牧南。关氏大楼果然比他想象的更加气派,关氏在青城可是数一数二的,多少人梦想进这幢大楼工作,在这里面上班的可都是精英人士啊。

林跃的到访倒没引起什么轩然大波,大概是早就有人通报,所以对早已在一楼大堂门口守候,见到林跃,对礼貌地说道:“林先生,关总现在正在开会,恐怕还有些时间才能出来,我先安排您去会客厅休息休息吧。”

会客厅就在关牧南办公室边上,林跃坐了一会儿,喝了两杯茶才等到关牧南,关牧南不紧不慢地推门而入,脸上是歉意的笑:“不好意思啊林总,开会耽误了,您不会见怪吧?”

“怎么会呢?是我不请自来,该抱歉的应该是我才对。不过这么多年了,你可是第一个让我等了这么久的人。”

“呦?真的吗?那可怎么是好?要不请林总吃个饭就当做向您赔罪?”

林跃眯了眯眼,这个关牧南,脸上倒是笑意盈盈,可实际上心里鬼的很,一个不被关家待见的孩子最后却能坐拥整个关氏,没点城府和本事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如果关牧南好对付的话,那么当初躺在那里的就不会是关牧扬了。

“林总特意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噢,差点忘了正事,我这次过来一是要把业务拓展到青城,二来嘛,就是来问问关总,关太太进来可好啊?”

林跃一替到言笑,关牧南的眉心便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言笑很怕林跃,这关牧南是知道的。至于为什么怕,多少也知道一点儿,但这里面其中的细节,言笑从来不提,他也就不问,可这林跃也不是什么傲人,在澳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发家后并没有收敛,反而愈演愈烈,当初关牧扬会死也是跟他搭上了关系,如果关牧扬不那么贪的话,也许他还能苟且偷生至今。

“林总怎么突然关心起我太太来了?”

“关总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太太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太太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比林总您更清楚。”关牧南靠向身后的沙发,翘着二郎腿,一脸不羁地翘着林跃。

林跃却笑着摇了摇头,“不,你不知道。关总,你可知道,当年把你太太言笑从精神病院弄出来的人就是我?”

关牧南脸色骤变,嘴唇忽然抿的死死的,不说话了,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他?他之前也怀疑过,如果言笑从前是精神病院的,那么她不该会认识林跃才对,但是如果林跃就是将她救出来的人呢?但这个想法只是一念之间就被他压制了下去。

关牧南的表情让林跃很满意,林跃慢悠悠地说:“看来关总并不知道这件事,也难怪,这些事牵扯出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言笑当然不会希望你知道。那你再猜猜,为什么跟言笑无亲无故的我会把她带出来?”

“洗耳恭听。”

“因为她漂亮,你知道,年轻的女孩子嘛,漂亮能做很多事情,现在的男人哪个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关总也是吧?”林跃嚣张的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完全没有看见关牧南的脸色已经铁青铁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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