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后知后觉的眨了眨眼,瞳孔聚焦在近在咫尺的俊颜上,别人遇到这样的事会怎么样?尖叫?但是那有什么用,她直接不客气的一口咬了下去。

那条滑滑的像果冻一样的东西顿时一僵,宋微君微微退开些距离,气恼的控诉:“秦悠,你又咬我!”

秦悠体内的毒只是被冰冷的寒潭暂时压制了而已,被他这火热的一吻又有点心猿意马了,闻言纷乱旖旎的脑子瞬间清醒,危险的眯起眼睛道:“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妲”

宋微君眼神闪了闪,然后理直气壮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与领口,似笑非笑的反问:“你觉得呢?”

秦悠高涨的准备兴师问罪的气焰立马就蔫了,挣脱他的手往水里缩了缩,冻得她一边哆嗦一边道:“哈哈,那个……咦?我记得在宫里的时候似乎见到了绿衣门主,怎么现在变成了你?这是哪里?窀”

说着转动脑袋打量四周,山洞内除了这口寒潭什么都没有,顶上垂下几条石钟乳,偶尔有水珠滴落下来,并不瑰美,也没有任何奇特之处。

宋微君则害怕她揪着这个问题不放,难道要说绿衣门主把她送回来的?还是说他英雄救美打跑了绿衣门主?两个都很扯淡,只得含糊道:“这里是王府后山,你晕倒在悦心殿外,被人发现送了回来,宫里怎么可能有绿衣门主,你当天册司吃素的吗?”

秦悠与瑶贵妃说话的时候脑子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后来连说了些什么现在都有些想不起了,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见到了绿衣门主,还有后来宋微君半路上马车的事她更是没印象。

“是吗?”狐疑的反问一声,她也并不是真要追究当事的细节,只要逃过一劫她就谢天谢地了,拍了拍仍有些昏沉的脑袋,她问道:“明锦明惠可能还在宫里……”

“我已经派人把他们接回来了。”宋微君打断她:“你现在估计还要在水中待一会儿,我先出去了。”

说着已经起身整理衣服,看那对寒潭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显然十分怕冷。

秦悠稍微有那么点心虚,连忙摆手:“去吧去吧。”

就这样,两个各自心怀鬼胎的人轻易避过了各自不愿谈及的话题,直到宋微君离开了好一会儿,秦悠冻得牙齿打颤才忽然想起,她进了一次宫回来成了这副样子,宋微君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对事情的经过连问一句都没有,这是对她的事没兴趣还是已经弄清楚了?

要说是因为宋微君信任她,打死她都不相信。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想到刚开始看到的那幅画面,明显她被药物控制后做了许多出格的事,可即使她百般挑.逗宋微君仍淡定的把她往池子里按,丝毫没有把她吃掉的打算,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即使心里并不希望那样的事发生仍不免有一丝丝不甘与失落。

靠,一定是他不举,绝不是小爷魅力不够。

秦悠恶狠狠的想着,看澹台雨那张总是欲.求不满的脸就知道,宋微君他……不!行!

站在洞口整理着衣服晒太阳的宋微君突然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同时心底生出一种很不悦的情绪,简直莫名其妙,回味起那柔软的唇舌,他不禁眯起凤眸。

虽然女人口中说出的话大多无聊到令人生厌,但吃起来味道还算不错,柔软到不可思议,这种生物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的嘛,尤其是名为秦悠的被他圈定为私有物品的这只……

回想起她主动凑过来吻他的画面,武王殿下下.身的锦袍可疑的鼓起一块,他连忙换了个站姿,心中默默后悔着,装什么圣人啊,当时就该毫不犹豫的拎回床上,如果能再重来一次……

他只是想想而已,没想到老天这么照顾他,竟然这么快就给他送来了重来的机会。

晚霞飞散,头顶无尽的苍穹点缀上一颗颗耀眼的星辰,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回到洞内一看,秦悠已经趴在潭岸上睡着了。

也是,今天她先是提心吊胆的进宫,在宁德宫与一群女人废话连篇,后来又极力忍着身体的不适与赵咸铭周.旋半天,等出了悦心殿又对上瑶贵妃,这些人没一个是省心的,早就累的身心俱疲了。

走过去为她把了把脉,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脸颊,确定燥热退下去后才把她捞上来。

双手掐着她的胳膊,水面不断退去,渐渐露出她已初具玲珑的身体,宋微君的眼睛不自觉的往某些地方瞄去。

平时他嘴上fēng_liú,其实对于女人他还是有那么一些羞涩的,但今天从马车到王府的一路两人耳鬓厮磨纠缠不休,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还会放不开,很自然的一手托住她的腰臀,飞快用准备好的斗篷裹住她玲珑秀美的身段,生怕守在外面的宋天玄看到什么。

宋天玄:……

然后宋微君一尝夙愿,夹着秦悠直奔他的听风苑。

儿时的成长经历所致,宋微君不喜欢别人随意进入他的私人领地,因此他的听风苑反而是王府中相对比较冷清的院子,尤其卧房,除了定时来打扫收拾的丫头,平常根本不让人踏足,就是形影不离的宋天玄都不行。

于是这就导致了把秦悠带回来后,武王殿下不得不亲自给陷入半昏迷半深眠的秦悠换衣服。

但是秦悠很不配合。

一路上把她夹在胳膊下这么难受的姿势她都没反应,却在宋微君扯她腰带的时候死命捂着不让动,到最后直接是手脚并用的挣扎,即使她根本没有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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