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说干说干,一点儿犹豫也没有,就从怀中掏出了玉笛。

其他三人见王富贵说掏笛就掏笛,看样子是下定决心与阵干起来的架势,可心中还是有些犹豫。

王富贵掏完玉笛,看了看阵中的柔柔,眉毛不由挑了挑,皱着眉头,叹气道:“现在开始反阵,可能有些晚了,但是如果再迟可能就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了。”

说完便把玉笛凑到了嘴边,稍微顿了顿,又说道:“你们可以选择不反抗,就那么完成自己的余生,我不反对,可我不能。”

话一说完,王富贵便吹起了手中的玉笛,笛音响起,阵中那疯狂吸食灵力的阵开始变得嘈杂不安了起来。

众人身体里的心血不由缓了缓不再向体外汹涌澎湃了,疼痛随着王富贵嘴中的笛声而轻缓了许多。

王生看着王富贵做出的应变反应,低眉不语,就好像这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般。

而他的目光从始至终一直盯视着阵中柔柔,从启阵到现在,只有几分钟,可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久了。

从那穹顶的光芒照射下来,笼罩在这五行阵上的那一瞬间,王生从柔柔的身上,看到了光明与黑暗。

它们像干涸很久的土地般初遇了久违的甘露,显得那么的饥渴。

当五行阵开始以血祭灵开始,柔柔就闭上了双眼,像沐浴雨露般被光芒所茏罩,疯狂的吸食着从五行阵从四面八方吸食的灵力,还引来了天变,好似有什么将来降世般。

笛音稍顿,王富贵面红耳赤的咳了咳,咳了一大口血喷在了阵上,好似与什么大战了三百回会般大口喘着粗气咳嗽着。

“咳,咳。”

王富贵的咳嗽声打断了王生的思绪。

王生抬眼瞅了眼王富贵,耸了耸肩对王富贵道:“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

王富贵咳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了下来,深深的看了王生一眼,苦笑着道:“我的朋友不反抗他们,我算是被孤立了,你又能帮什么忙?”

王生对王富贵的讽刺不以为意,反而笑了笑,笑着对王富贵说道:“我们是兄弟,我们可以合作的,当然出去之后我们又可以是敌人。”

稍微顿了顿王生又说道:“你所吹的曲子,应该叫作高山流水吧,可以使人平心静气,使心血平稳,如果你这时给我一个笛子的话,我就可以帮你了。”

王富贵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心思急转,又看了看王生几眼,看王生自信满满的样子好像并没有说谎欺骗自己,略微犹豫了下。

王富贵便把手中的玉笛抛给了王生,苦笑着开口道:“我就相信你一回,希望你能起到作用。”

王生伸手接过王富贵抛过来的玉笛笑了笑道:“希望你听了我吹得你奏的曲子,不要太过惊讶才好。”

说完这话,王生便把玉笛凑到嘴边吹了起来,一点儿也不显生疏,好似这个动作做了成百上千次般自然。

笛音响起好似高山流水般,让人心情平静心态平稳。

王富贵看王生吹奏的如此熟练,不由很是惊讶了一把,再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归海俩姐妹,叹气道:“为什么,连你们俩也不反抗呢?明明很有主见的。”

面对王富贵的婉惜声,归海八妹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们和你不一样,不是我们不反抗,而是我们从始自终就知道自己只是弃子,作为弃子反抗了那也还是弃子呀!那么我们又为什么要反抗呢?”

“反抗了,可以改变命吗?呵呵!虽然被当弃子,我很生气,可那又能如何?面对不可改变的,最后也不过死得很惨罢了,我们逃不掉的。”

归海九妹叹了口气,很是理所当然的认命道。

一旁的归海二刀显得很沉默,沉默的看了归海俩姐妹一眼,然后很诚实的掏出了怀中的玉笛,很诚实的开口道:“明明知道反抗也是死,可我还想多活一刻,因为这不是我想要的。”

一直吹奏高山流水的王生,时时刻刻注意着王富贵那边的动静,归海俩姐妹的认命感着实惊讶到他了,实在忍不住,玉笛停了一停,开口很自然道:“蝼蚁尚且还喜欢苟且偷生一回,为什么你们俩姐妹连蝼蚁偷生都不如。”

面对王生的系落归海八妹又笑了,笑得很不屑,“蝼蚁,也许吧?可现在反抗也不过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虽然你学不很快,可也改变不了命运。”

王生叹息的摇了摇头,不再说些什么,继续吹着自己的笛子。

王富贵不知从那里又掏了一个玉笛吹了起来。

吹奏着高山流水的王生,越吹越入神,渐渐的吹着笛子的他,很突然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也许是五行阵起了作用,也许是他们三人吹奏的高山流水起了作用,很突然的,王生的身体的那种被束缚的东西消失了。

王生诅咒消失了,人便很自然的显得很精神,人显得很精神,干起事来也就越加卖力了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王生内心太兴奋了,还是对于归海八妹的不屑王生生气了什么的。

只见王生的身周,在不知不觉的吸食着五行阵的灵力,这很奇怪但也很理所当然。

因为高山流水这首曲子本身是聚天地灵气来调节吹奏者自身的。

可这样做的后果是违背五行大阵的原理的。

面对王生不知不觉的变化,王生不知道,可归海俩姐妹确看的真确。

因为这种异样是从来都不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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