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有了皇上的子嗣,如今都已经四岁了,怕是皇后娘娘定然会勃然大怒。

“什么事?有话一次性说完,不准有半个字隐瞒!”赫连雪脸色已是有些明显的不耐烦,便连语气也越发冷了冷。

闻言,澜月姑姑心中一颤,忙道:“皇后娘娘,卫芷晴早在五年前,便已经怀有身孕。”

语罢,赫连雪的脸色顿时变了变,立刻便站起了身,怒瞪着澜月姑姑,沉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回……回皇后娘娘,卫芷晴已是有了皇上的龙嗣,如今那孩子已经四岁了,也随着卫芷晴生活在了燕州。”澜月姑姑额头冷汗直冒,轻颤道。

此时,赫连雪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想起这些年,自己在后宫,暗地里害死了皇子,也让许多妃嫔还未生产便小产,以至于楚云晗即便妃嫔众多,但却子嗣单薄。

但赫连雪却万万没有想到,卫芷晴竟然在五年前便已经有了身孕,算着时间,五年前,那时候楚云晗亲自去了西京迎亲,许是那个时候,卫芷晴便怀孕了,若这时间推算准确,那卫芷晴生下的这个孩子,极有可能便是皇长子。

思及此,赫连雪满面怒气,抬手便将摆放在一旁的瓷器,给重重摔在了地上,顿时,便只听得“砰”的脆响,名贵的瓷器,已然是摔得四分五裂。

澜月姑姑大气都不敢喘,即便已经伺候了赫连雪好几年,但她的性子,向来狠辣,心中不由得感到害怕。

良久,赫连雪方才忍着怒气,冰冷的眸光又看向澜月姑姑,沉声问道:“既然皇上已是回了汴楚,如今可是只有卫芷晴母子生活在燕州?”

“正是。”澜月姑姑道。

闻言,赫连雪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既然如此,便怨不得本宫心狠了,皇上五年的时间,都没有忘记卫芷晴,本宫就不信,只要卫芷晴一旦真的死了,皇上这一生,难道都忘不了卫芷晴不成?”

语罢,澜月姑姑心中大惊,方才抬起头,便看到赫连雪阴冷的眼神,顿时便打了个冷颤,想了想,便又道:“娘娘,卫芷晴母子这些年虽然生活在燕州,但身边却暗中有人保护,皇后娘娘,您若是想要置卫芷晴于死地,怕是没有这么容易。”

赫连雪眯了眯一双美眸,冷冽道:“此话怎说?”

“卫芷晴当年假死之后,便一直被大夏皇上派的人保护,这些人全是皇室暗卫,娘娘您若是想要动卫芷晴,可定要谨慎,万不能让皇上发现。”澜月姑姑道。

听闻澜月姑姑说的话,赫连雪凤眉紧蹙,一时竟有些犹豫,但继而又想起,卫芷晴不仅没有死,还生下了皇长子,心中便是又妒又恨。

“那又如何?只有卫芷晴与那小孽种死了,本宫方才能安心,不然皇上怕是永远都放不下。”

闻言,澜月姑姑没有说话,这几年,赫连雪在后宫中用的手段,可谓是层出不穷,极其恶毒,不仅害死了许多妃嫔腹中还未出世的小皇子,便连她的双手,都早已沾满了血腥,若这卫芷晴要是真的进了宫,许是会死的连骨头都不剩。

赫连雪冷笑一声,继而便不再多言,但美艳的脸蛋却极是阴沉。

……

夜里,凤栖宫的寝殿寂静无声,唯有点点月光,透过窗户轻洒,将整个寝殿照的明亮了些。

自从白日知晓卫芷晴还活着,赫连雪便如芒刺在背,脑子想的便是要以如何方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将卫芷晴这颗眼中钉除掉,但思来想去,目前却没有好法子,保护卫芷晴安全的人,全都是皇室暗卫,且燕州不同于汴京,即便是想要动手,并不那么容易。

这一想,便想了许久,赫连雪方才渐渐入睡,但她向来浅眠,感觉才睡没过多久,似乎便听到了窗外传来的异样风声,不由得猛然睁开了眼睛。

正在赫连雪起身,想要查看个究竟时,便看到一抹黑色的人影,以极其敏捷的动作,从窗户跃了进来。

赫连雪心中一惊,忙便要大声呼叫有刺客,便见眼前那抹黑影,已是以极快的速度到了自己近前,抬手用力的捂住了她嘴巴,即便想要大声喊叫,但却徒劳无功。

一时间,赫连雪心中不禁感到恐惧,抬头看向黑衣人,但见来人面上蒙着黑巾,看不见相貌,但借着月色,却能看到一双极是动人的美眸,赫连雪顿时便明白,这人是个女子,整个人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皇后娘娘果真是警觉性高。”女子眼里划过一抹笑意,但却让人根本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赫连雪微微敛了敛情绪,便见她正以一种极其高傲的姿态,审视着自己,心中不由得升腾起一股怒气,但却又发作不得,只得冷冷的盯着眼前的黑衣女子。

“皇后娘娘是聪明人,想必也知晓,你没有武功,如今性命握在我手里,若你识趣,便不要出声,不然,可别怨我心狠手辣。”女子冷冷一笑,语气虽轻,但却含着警告,说话时,已是将捂住赫连雪嘴巴的手拿开。

赫连雪这些年,即便在楚云晗面前,装的端庄大度,温柔体贴,但却是心胸极其狭窄之人,且在后宫向来嚣张跋扈惯了,何时竟听过此等不将她放在眼里的话?一时心中满是怒气,但在面对女子泛着冷意,如刀子般的目光时,也不由得后背生寒。

一时间,赫连雪只得强压下心头的怒气,冷声问道:“你想做什么?”

女子微微一笑,似乎对于赫连雪如此识趣,感到极是满意,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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