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意思!”卫媛顿时又被气炸了。
“什么意思,哼,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好好做人不行么,偏要做那些肮脏事来害人。”这女子一张嘴,上唇碰下唇越说越顺,还说得煞有其事一般,让其余人看着他们的眼神不由也怪异起来。
白棠不喜欢管闲事,对那些人的话也只当耳旁风,见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便起身打算带卫媛离开。
但卫媛气不过,当下从腰囊中取出一块玉牌,重重拍在旁边的高脚案上,怒道,“说,继续说,最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若能把本公主说得心服口服,这件事就过了,若是拿不出证据,那本公主可要治你们一个辱骂皇亲之罪,全都砍了头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