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风尚》的采访可谓是无惊无险,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来采访的小编跟许风识相谈甚欢,看得出来是十分满意许风识的表现,还有他的一些对于现代艺术的观点。

采访结束后,陈海带着许风识跟工作人员一一告别之后便离开了,《画风尚》在这边逗留的时间有限,所以采访的时间表排得很紧,基本上就是送走一个立刻迎来下一个,没什么太多时间去寒暄。

这种情况下,比起留下来攀关系建交情,识时务地离开别添麻烦,反倒更能让人有好感。

不过许风识还是放心得太早了,正如我们著名的文学家鲁迅先生说过的那样:谁都不可能一直一帆风顺,此时你避过去的坎坷和波折,命运总会在其他的地方为你补回来。

暂且不提鲁迅说没说过这样的话,反正许风识自从中学开始接触了议论文这种作文题材之后,被他祸害的名人已经不计其数,毕竟背名人名言,哪有自己现编来得顺手!

这场危机发生在他们回去的路上,正在开车的陈海接了一个电话,说了没两句便神色怪异地把手机往许风识那里递了递:“找你的!”

“我?”他有些惊讶地确认了一下,怎么找自己的电话打到海哥那里去了,趁着把手机接过来的功夫小声问了句:“谁啊?”

“不知道,”陈海摇了摇头,末了添了一句:“是个女的。”

这话说的毫无价值,许风识只能一头雾水地接过电话:“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许风识,许先生吗?”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薛昶的母亲,请问今天有时间吗,我想约你见一面。”

……晴天霹雳!

许风识感觉自己的脑子可能都被劈糊了,霎时间一片空白,他都不知道自己支支吾吾都说了些什么,反正最后是连见面的时间地点都约好了。

这次可是真妈啊,不是上次那个假妈,仅仅电话里面几句话,就让自己战战兢兢,寒毛卓竖。

“什么真妈假妈的,我可就一个妈,”被打电话求助的薛昶听了对面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差点被逗笑了,安慰道:“你放轻松,现在是法制社会了,最坏的结果也不会把命丢了的。”

“我给你打电话,不是为了听风凉话的。”许风识顿时气结,他这边都快直面惨淡人生了,那边竟然还在开玩笑?!

要不是你非要玩什么千金一掷为蓝颜,我至于遇见这种境况?!

都说去礼品店随便包点什么就算了……早知如此,哪怕收了薛昶的那堆内裤,都比现在这样强。

“我跟你说,再过一个小时我就要去见你妈了,哥们儿我这马上就要为你舍生取义了,你还不赶快想想办法保我一命,贫嘴能救中国人吗?!”

“成,我给你想办法,”薛昶憋着笑应了句,“其实也挺简单的,只要你别跟着她的话题走,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就行了,最好能先声夺人,一下子制住她!”

比如说,见了面不管三七二十一,进了门先大吼一声:‘我怀了他的孩子!’,然后趁着她懵逼的时候,火速把事情谈完,最后事了拂衣去,一切就这么简简单单地顺利搞定。

不过他们两个都是男的,根本没办法怀孕,这就比较蛋疼了,还得再想其他办法。

“所以说,就是她想谈咱俩之间的事情,但我偏跟她谈别的,是吗?”许风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我好像有点思路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被挂断电话的薛昶:……???

怎么就有思路了,我这边主意还没帮你想出来呢啊!

而做好了作战准备的许风识深吸了一口气,让陈海直接把他送去目的地,自己则在心里反复琢磨一会儿见了面,应该怎么说。

为了接受采访,他打扮得还挺不错,希望对方看在自己还算是一表人才的份上,能够对自己温柔一点……

他这次和薛妈妈见面的地点又是定在了一家茶馆——不爱喝茶的许风识,或许今天跟茶犯冲。

不过与众不同的是,这是一家会员制的高级茶馆,如果没有会员卡或者熟人领着,一般人连门都进不去。

从外面大致看上一眼,就可以看出其十分精致的古香古色的风格,光是大堂就布置得十分上心,一进门便是一个大型的苏绣梅花屏风,挡住了所有窥向里面的视线,左侧墙壁下立着一对等人高的青花山水**,中间夹着的是一梨花木的镂雕架子,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古董摆件。

而右手边是茶馆的前台,一袭优雅刺绣旗袍的姑娘站在那里,柔声问道:“先生,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

“我跟人约好了在这里见面,”许风识想了想,又补充道:“跟高晴女士。”

薛昶他妈的名字,其实都不用他告诉自己,上网搜一下就有了,毕竟是个声名在外的女企业家。

“许风识先生,是吗?”接待小姐明显是提前被打过招呼的,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道:“请您稍等,我这就找人带您过去。”

她拿起电话播了个号码吩咐了几句,不多时另一个旗袍妹子便快步走了过来:“您久等了,请跟我来。”

许风识被她们这一套又一套搞得更紧张了,没心思去看一路上那些精美漂亮的摆件,也没心思去数路过的墙上都挂了哪些国画大师的作品,就仿佛自己是在被押着去行刑的路上一样,忐忑不安。

头脑放空地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停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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