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是从商发家的,温之行的外公也就是于氏企业的第一代掌门人,然后一心想要儿子的老于年过半百也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温之行的母亲。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暂将家族企业的一些事务交给温父打理,然而温父志不在此,打理起公司事务来虽说没有大的失误但也平平淡淡,也无大的成绩。这件事情就发生在温父打理公司的期间。

那一次是于氏公司和盛氏公司在竞标,盛利磊从来都不是走什么正路子的人,他便收买了于氏公司中的一个参事人员,提前获知了这边的价码,最终在竞标会上以高于于氏些许的价格赢得了这次竞标。而于氏本是对这次的竞标势在必得,一下子的失利不仅给于氏遭受损失不说,还让公司陷入到舆论的漩涡中。

盛利磊让人放出消息,说温父收买了盛氏的员工从而获得这次竞标的价码,还好他们有所防范才没有得手。这种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的手法让于氏一下子陷入到困境之中,导致公司的股票下跌,差点导致资金流通不过来,最后还是老于总的几个商界好友的支援才度过了这次困境。

至此以后,老于总便撤掉了温父的职位。温父倒是满不在意,甚至有些卸掉枷锁的感觉,但是温母并不能不在意。新婚燕尔的她,第一次冲父亲发了脾气,并且和温父搬出了老宅,单独生活。直到温母的母亲生下于利川难产而死后,他们才重新搬回老宅。

温之行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还是很久之后他听家里的老管家闲聊中了解到的,那时候起十几岁的他便记下了。而于利川也是在接受公司后便开始探查那次事件的蛛丝马迹,并且暗中搜集一些盛氏公司见不得人的东西。预谋早有打算,这次景兮的事件其实就是个印子,是引出这场复仇的导火线。

要说起来盛奕这个纨绔子弟也算是个可怜人,他并不知道这些成年旧事,也不会相信温之行和于利川会沉浮这么久,只为长辈的一次商业纠纷。不过他命不好从小长在这样一个父亲的身旁,养成的习性也足够让他自灭。温之行只不过把这自灭的时间提前了。

“嗡嗡嗡……”

刚挂掉电话不久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大麦打来了。

“卧槽!你这个小舅舅真是厉害了,本来我以为盛氏只是参与行贿,没想到盛利磊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贩毒,真是嫌活得太长了,不痛快了。”显然对面是已经收到于利川那边传过去的罪证,大麦惊呼不已,“对了,你不是说你还有东西要给我吗?是什么?”

“一段录音。”

“什么录音。”

“盛奕跟他爸通话时谈论武器贩卖时候的对话。”

“卧槽!武器……等等,你什么时候录的?”

“大学。”

对面的大麦一下子沉默了,温之行深沉得太可怕,就像是一匹潜伏在黑夜里的狼,一旦盯上猎物就绝对不会放过。他突然有些为他那个新嫂子担心了,摊上这样一个男人,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在公司里,前几天还议论得沸沸扬扬的八卦都偃旗息鼓,整个事情都已经盖棺定论,最后的结果都已经进入的律法程序,景兮也问过温之行最终判决什么时候能够公布,他也无法下结论,只得看调查的过程是否复杂,是否牵扯出其他的事情。不过这些都不属于她关心的范围了,这一段时间一系列的事也算是尘埃落定,最终天下太平。

而景兮最近却并不太平,前段时间景兮花费了大量时间精力,所做出来的策划方案,递交给于经理之后,好久都没了动静,本来景兮认为这方案也算是尘埃落定了,却不想,于经理又让她去了办公室。

她应言到了办公室,便看见一个年轻俊朗男子坐在办公室里,他手里拿着之前准备的那份方案原件。景兮扭头看见主管在旁边看着她神色有些担忧的样子,这怕是很棘手。

于利川靠在椅子上,神情严肃专注的浏览着那份方案,一只手习惯性的轻敲着桌子,每一下敲得主管和景兮心里直打颤。

过了一会儿,他把文件一放,“啪”的一声吓得景兮颤抖了一下。

“你是你重做过的方案?”于利川眼神锐利地指向景兮。

“是。”

“我本来已经给你一次机会,却没想到这改过一次的东西还是这么一塌糊涂!”

“我……”景兮被批得如此彻底,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

“方主管说你有能力有功底,也说你年轻还需要学习,他维护着你,等着你慢慢儿学习,可这是社会可不等着你。这个市场它只看重你呈现给它的东西。你说你这个东西能放到市场上去!”他直接打断景兮的讲话厉声批评道。

虽然景兮很想反驳,却发现他说得确是如此,她连说话的理由都找不到。

“我承认你这方案有着必要的文化底蕴支撑,但是你可别忘了这是一场商业战,不是文化服务,你一股脑的只想把你的文学束之高阁,却忘了甲方真正的需要。”

景兮也承认文学并不是束之高阁的穹顶,让人不可捉摸,难以亲近。而景兮在方案里所想要表达的正是保有文学本身的深沉同时权衡甲方的利益需求。

可是景兮稍有偏颇就会忽略到甲方的需求,不能完全把握这两者的平衡,难免偏重。

她知道作为商人的于利川说得没有错,她确实做得很让人失望。

她无法反驳。

于利川看了看垂着头沉默不语的景兮,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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