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神情立马柔和起来,看得一旁的段逸飞一愣一愣的。看着温之行回短信时又恢复了以往温润君子的模样,段逸飞好像明白了什么,等他回复完,他一脸揶揄的表情。

“怎么,是景兮啊?”

温之行放下手机,看了一下,“叫嫂子。”

“哟,不错嘛!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呢?”段逸飞挑挑眉。

温之行笑了笑,不说话。

“打算什么时候办事啊,早点给我生个干儿子玩玩啊。你这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了,等以后生孩子质量可就没这么高了。”段逸飞老毛病又范了,止不住地调笑着。

温之行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正面回复他的话,状似无意地问道:“听小兮说最近肖爱好像迷上他们公司谁了,天天念叨着,小兮说挺有戏的。”

就见段逸飞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当我没说,没说。”

然后一副我惹不起还多不起的表情,就出了办公室。

得逞后的温之行笑了笑,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拿出手机,沉默了一会儿,拨打了一个电话。

这些日子里,景兮和温之行你侬我侬,柔情蜜意,日子也过得很是惬意,而她的好友肖爱却一反常态,平日里咋咋呼呼的,现在突然变得沉默了,让景兮很是不习惯,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这天景兮依旧忙着她的方案,忙活了一阵子的她发现头脑越来越不清晰,决定去茶水间泡杯咖啡冷静一下。当她走进茶水间的时候听见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开门一看,看见肖爱在一个角落低着头抽泣。景兮忙上前去,“怎么了?”

肖爱抹了抹眼泪,强装坚强,“没事没事,不用管我,我自己矫情。”

景兮见她也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也不勉强,只是轻拍了拍她的背聊做安慰。正当景兮在一旁泡着咖啡的时候,肖爱突然出声,“小兮,晚上你能不能陪我去吃饭?”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整个人处于悬崖间摇摇晃晃的绳索上,摇摇欲坠。景兮见她那眼圈红红的模样也是不好受,这时候除了陪伴她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景兮向肖爱投去宽慰的笑,“当然,我今天完全交给你,我的小公举!”

晚餐时分,景兮专门挑选了一个雅间,怕肖爱不能好好地释放情绪,还专门提醒服务员没有事情不要打扰。在公司憋了一天的肖爱在雅间里抱着景兮痛哭流涕,一边哭一边还骂骂咧咧。

景兮在肖爱含混不清的语言中,只听清了几个字,那几个字是一个名字,而名字的主人是她们公司新任的总经理——于利川。景兮便以为肖爱跟她一样因为工作原因被那个霸道冷酷的总经理给批,顿时生出一丝同仇敌忾的情绪,便跟着她一起骂。

谁知肖爱一听不乐意了,推开景兮,“你不许这么说他!”

景兮一脸懵逼,他?谁?总经理?于利川?是肖爱的他?景兮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是?你和他,不是,那个总经理?”景兮带着疑惑,试探的口气问道。

“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种。”肖爱慌乱的否定,说着说着又委屈起来,“我倒是想,可是别人不给我机会。”说完一撇嘴作势要哭。

景兮忙是把肖爱拦在怀里,轻拍她的头,像哄小孩的那样,“没事没事,我们肖爱最美了,看不上你是他的损失。”

肖爱被景兮逗笑了,从她怀里爬起来,把眼泪擦干净,平复情绪后开口,“其实没什么,我知道我是一厢情愿,只是今天工作汇报被他当着其他人的面狠狠数落了一顿,其实他空降到这里这么久,我都习惯他说话做事的方式了,可是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我这面子哪搁得下!”说着情绪又涌了上来,景兮忙抚着她的背,安慰她。

肖爱在公司里的工作与景兮不同,别看她大大咧咧的性格,其实工作能力很强,在于利川过来后直接任职为他的秘书,也正是因为经常与他一同共事,工作上经常被这个极致到偏执的人苛责。她嘴上说是习惯了,可是堆积起来的情绪一直都在,总算在今天爆发了。

“其实,我也是。”景兮想起之前被那总经理劈头盖脸的否定。

“什么?你也是,你不是又温律师了吗?你……”肖爱瞪大了一双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景兮没好气的撇了她一眼,“你想什么呢!我也领教过他那说话的风格,真的是噎死人。”

肖爱瘪瘪嘴,又是气又是委屈,“他不就是长得人模人样,谁知道他嘴巴那么损!我要不是颜狗,谁会看上他!”不知肖爱是不是因爱生恨,狠狠的吐槽起于利川。

景兮一听她这么说,突然感觉心里特别痛快,这几日连日忙碌修改方案的憋屈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跟着肖爱一起吐槽起来,“本来之前他刚上任那阵我们加班如狗一样的工作,我还以为他是一个急功近利,头秃肚圆的中年大叔,却没想到人倒是长得有模有样,这脾气却是跟狗屎一样臭!要不是他是总经理,要不是要混口饭吃,谁搭理他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啊!”

两人一唱一和,相互数落起于利川的不是,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气儿撒了出来,感觉特别痛快,直到说得口干舌燥的,景兮拍了拍还情绪高昂的肖爱,说她先出去买单。等她出了雅间,一开门就撞见一个人,景兮说了声抱歉,抬起头来,震惊的发现这个人是她跟肖爱在雅间里吐槽了一晚上的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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