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家老爷请您前去一叙。”朱雀门外,宁府的管家突然出现在明瀚面前。

他不卑不亢的躬身行礼,说着,还双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明瀚皱眉,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不必。”

对着竹隐点了点头,他一个箭步上马。“多谢将军夫人邀请,乞巧节,本世子一定如约而至。”

说完,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宁府管家。“本世子还要去工部举行交接仪式,就不去贵府打扰了。”

“驾……驾……”两声过后,明瀚绝尘而去。

他单手握着缰绳,咬了咬牙。

哪怕他现在已经放下了,也不代表,他会原谅宁琅。

原谅宁家带给他的耻辱和笑柄。

不追究已经是他的底线了,还指望他能重归于好?笑话!

向宁府管家点了点头,竹隐重新回了马车。

肜墨一脸兴奋,跟着管家在竹隐的马车旁走着,准备进城。

回京了,就该静下心来,好好处理一些花花草草了。

竹隐挑眉,看了看马车的天花板,“陈伯,准备一下,乞巧节的时候,咱们把这城中未嫁的贵女门都召集起来。”

“夫人的意思是。”透过绸帘,她看见陈伯微微作了个揖。

“办一个乞巧红会。”当当月老。

轻笑,竹隐挑逗的咬了咬嘴唇。该让她们知道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什么叫,自知之明。

“是。”停顿片刻,“还有不到十天,待老奴回去,就好好准备准备。”

“嗯。”轻轻一声,表示应了。随即开口,“怎的,现在墨儿和陈伯这么亲。”有些小吃醋呢。

再说了,看样子,墨儿和陈伯也接触了不少时日了。

依她母亲的那般性子,怎么会舍得让墨儿独自出门?

“回夫人,二公子于夫人走后就到了府上住着。”

“嗯?”探开帘子,竹隐询问,“为何?”

“因为从将军府出门去军营的话,路程近些,可以和府上的副手同去,也方便很多。”

陈伯说完,身边的肜墨抬头,对竹隐天真无邪的笑了笑。

他的眼睛里,像是流淌了星辰大海。

“嗯。”放下帘子,竹隐重新端坐在马车内的软垫上。

过了这么久,她母亲倒是终于想通了。微微一笑,竹隐的脑海里浮现了将军策马的身姿。

男儿嘛,志在四方,总是要出门历练历练的。

闭上眼睛,“知棋,你去帮陈伯分发一下,咱们从南城带来的东西。”

“是。”越热的天气,越容易犯困。

听着竹隐越来越平稳的呼吸,知棋给她揉腿的手,也慢慢的放松了些。

“除了父亲母亲,姑姑姑父,你给听雨轩的工人和白祚园的孩子们也分点儿吃食。”身为当家主母,那么和将军有关的一切事情,她都应该面面俱到,做得滴水不漏。

啊,乞巧节的贵女们,她很期待跟她们的会面啊。

闭着眼睛的竹隐勾了勾唇,突然,睁开。

东方若!

皱眉,她咬了咬嘴唇。

她请她不请?

请吧,她还真不想看见她。

不请吧,她请了城中所有待嫁贵女,独漏了她一人。

外人要是联想起来她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她容易失了风度不说,还容易得罪她东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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