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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二人收拾好了行装,南宫府自是不能再住,但这宅子却是要留个完整的。
一开门,红桑惊得有些说不出话:“小姐,这,这……”
苏婉清打眼一看,了然一笑:“放心,不过是有人帮咱们打扫了一番罢了,不必惊讶,往后苏府求着咱们的事还多着呢。”
“小姐是说,这院子是苏府派人来打扫的?”红桑不解。
苏婉清见她疑惑模样,忍不住发笑:“看来从前你的确没经过太多培养,日后跟着我学便是了。”说着,她指了指院中角落墙壁:“你看那边,是否和从前有所不同?”
红桑看去,边往前走了走;“似乎,比别处新些。难道,是被人重新涂抹过的?”
苏婉清点头;“昨夜你被迷香迷晕,没见着壮观景象。苏焕派了影卫过来抓我,结果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那些影卫互相攻击,落得个全军覆没,可他豢养打手的事绝不能让皇上知晓,因此将血渍污垢尽数清理了个干净,咱们这南宫府,都不必自己动手修葺了。”
“那小姐你有无受伤?”虽见她谈笑风生,可小姐一直都习惯隐忍,可能受了伤也不说呢。
红桑转了一圈察看她的身子,终是未发现任何异常。
“我自然无事,你且看看你的手臂,可好些了我们先找好住处就去药铺里买些药来,我这腿和左耳,也该恢复了。”她扬起嘴角一个灿烂笑容。
日头高升,暖阳灿烈,澄澈的天,云少得出奇。
两人四处奔波一番,也没找到个合适的住处,原来在古代找个房子也这么困难。
苏婉清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眼见着都要开春了,天气也热了起来。
没办法,趁着银子还够花,苏婉清先找了家便宜客栈,租了一月。算下来,住处和买药总共才花了十几两不到。
昨日那富家公子足足给了一百两,看来那子安的命对他来说还是挺重要的。
“小姐,咱们接下来可怎么办?”红桑问,听着有些颓废之意。
苏婉清很了解她内心想法,如今和苏府闹掰,原主外公一家被灭门,没有更坏的结果了。可她从小信奉的便是无论如何都要往前看,即便如今困难重重,闯过去便是蓝天。
“这附近可有什么喝茶听书的地方?”苏婉清看着周围热热闹闹的街道,虽然新奇,但走了半天也该休息休息。
更何况,身后那跟着的人恐怕也累了。
“听书?前面四方茶馆听说是说书说的最好的,人也多,难道,我们要去那处?”红桑想着,昨天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若是有人认出他们……
“你跟着从前的主子,真是一点不学好!”苏婉清点了点她额头:“怎的舞刀弄枪侦查防卫不好好学,净学了些小家子气,要是事事都那么忍着,可有人懂得你的委屈?从今往后,我们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不必在乎别人的看法,听懂了吗?”
从前的苏婉清,还真有点烂泥扶不上墙,分明是一介女将,却唯唯诺诺好像个深闺小姐。
“小姐小心,好像,有人跟踪我们。”红桑突然警惕起来,将苏婉清挡了起来。
苏婉清拍拍她肩:“不必担心,他已经跟了我们许久,没有危险。”说着,她绕开红桑的保护,朝着四方茶馆走去。
红桑慌忙跟上:“小姐你早就知道了?”一夜之间,她跟随的主子似乎变了个人。
“打我们刚出了南宫府,他便跟着了,放心,待我们到茶馆中坐下,他就会过来找我们的。”苏婉清胸有成竹的笑,今日的她同昨日的杀伐决断还不太相同。
一身墨绿袄衫,眉目如画,樱唇微启,倒更像是哪个举止从容的名门千金了。
四方茶馆内,果然宾朋满座,说书的在台上手舞足蹈,唾沫横飞,正是讲的最起兴的时候。
两人找了二楼一个雅间坐着,小二端了些瓜子茶点上前:“二位若是还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小的。”
苏婉清边点头边痛快地伸了个懒腰:“舒服!没想到,这古代生活也还不错,可能不久,我便要乐不思蜀了。”
红桑嘿嘿笑了两声:“我瞧着小姐,倒不像是原来的小姐了,好像换了个人呢。”
尽管知道她是随口说说,但苏婉清还是愣了下,忙喝了几口茶掩饰:“你快听,这说书的讲的还真不错。”
他料的不错,果然没过一会儿,苏府管家便上前作揖:“大小姐,老爷请您回去一趟。”亲眼见了她的转变,现下倒是恭谨和顺起来。
红桑看了看苏婉清,见她根本不搭话,只是端起茶来浮了浮,眼睛瞧着台上说书的饶有兴致。
“你是哪里来的?我家小姐与我只是孤身,不知你是否找错人了?”红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看他。
从前这管家也给了苏婉清不少气受,红桑如此也是情理之中。
那管家又是一拱手:“大小姐,二小姐她……她着实不好,烦劳您回去看看,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苏婉清一抬手制止住红桑骂他:“你家小姐怎么个不好与我何干?没听刚才红桑说的?还不快滚?再者,若是你苏府真心求我去给你家二小姐治病,也该有所诚意,对吗?”
一个眼神看过去,管家愣了片刻,只觉周身寒冷,心中生出些畏惧来。
“若要苏凝画的命,让苏焕亲自来找我,这茶馆听说午间要休息的,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