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剑竟是牢牢夹在了血天魔君体内,甭说左右切开,就连晃也无法晃动一下。

一团看起来粘稠无比的血色光华从血天魔君体内突然冲出,瞬间把笼罩在身周的金色光焰给遣散击退。

血天魔君一只完好无缺的左手提起十成力道突然间拍向武威门院弟子的头顶。

躲无可躲,如此近身肉搏,没有任何取巧的时机,只需力大者可胜!

“去死吧,老家伙!”

武威门院弟子怒喝一声,左拳一抬,相同提起十成的力道,举火撩天般迎着掌影击去。

脑袋一偏一晃,冲着血天魔君的肚腹之间突然撞去。

轰然巨响声中,者的身影各自向着远处飞去,血天魔君左臂隐约法麻,法力凝滞,肚腹之间一阵难忍的疼痛,除了剑创,好像骨骼都被武威门院弟子给撞断了数根。

武威门院弟子的一只左拳相同是一阵阵剧烈哆嗦,松软无力,右手中持着的天罡剑却在这头颅的全力一撞之下,从血天魔君肚腹之间拔了出来。

数千年来,血天魔君身经很多次恶战,还从未遇到过这种打法。

甭说是人族,就连嗜血好战的修罗族和很多魔族之中,也没有人会像武威门院弟子这般不要命地近身激战,就连脑袋都可以作为法宝兵器来使,并且武威门院弟子的一身蛮力好像并不弱于自己多少,体内的九天神雷是可以轻yi遣散无物不秽的化血魔焰。

不知怎地,面临一名小辈,血天魔君心中竟是隐约生出了一丝惧意。

一百一十九战血天(中)

身影一晃,赤芒闪过,刷地一下到了万丈开外。

脚步刚刚在空中站稳,双臂一震,滚滚血焰从体内冲天而起,飞腾起千丈之高,转眼间,身周已变成了一片血海,浓浓的血腥味远远传开,把其身影给裹在了正中,开裂的右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恢fu了正常,肌肤光亮如玉。

昂首望向远处的武威门院弟子,嘴角边浮出一丝狞笑,掌心之中光影一闪,呈现一杆小小旗号,血红的旗面,乌黑的旗杆。

把旗号往空中一抛,口中念念有词,小小旗号登时在面前空中打开,顶风而涨。

一道道强壮的空间动摇之力向着周飞速分散,面八方的六合灵力却是忽忽拉拉地齐齐冲着旗号扑去。

息的时刻,方圆数万丈之内的灵气已然变得淡薄之至,血色旗面却已化作百亩般巨细,顶风招展,猎猎作响。

一股令人窒息般的恐惧灵压从旗号之中透出,煞气冲天。

跟着旗号的晃动,滚滚血焰飞而出,注入血天魔君身周的血海之中,血海的面积越来越大,怒滔翻滚。

这些构成血海的血焰,好像是生灵的鲜血所凝集变幻,浓浓的血腥味远远传开,闻之,心头愁闷欲呕。

武威门院弟子腾空而立,面沉如水。

他何曾想以命相搏?

刚才,若不是疾风暴雨般一顿拳脚,血天魔君早已腾出手来。

这种境地上的巨大间隔底子不是法体蛮横就可以补偿,血天魔君可以无视空间规律随便横移几十里间隔。武威门院弟子却底子就做不到,仅凭这一点。血天魔君已然立于不败之地。

况且,这儿是灵雾城。吞天老祖的神通比血天魔君只强不弱,等他到来,自己只怕连逃走都难,他可不信吞天老祖派人来请自己是要把酒言欢,此妖若是不来争夺那传闻中的“碎星圣剑”,那才不正常。

煞费苦心藏匿法力强弱,虚虚实实一番拳脚,本来是想重伤血天魔君,趁机逃走。没想到,仍是轻视了此魔的实力。

这血色旗号可以把周的六合原气吞噬一空,显然是一件传闻中的圣阶灵宝,一旦被这旗号在其间,再想抽身,那可便是难比登天,况且,除了拳脚蛮力,血天魔君的神通底子还没有发挥出来。

做为一名大名鼎鼎的魔道巨擎。没有几件杀招他又哪里敢在吞天老祖的地盘之上大打出手。

自己究竟不是雷灵根修士,太阴昊元石中的九天神雷随时有或许耗尽,到了那时,又拿什么来抵御这化血魔焰?

脑中飞快的转着各种想法。权衡着各种利害。

体内真气却是源源不断地冲着天罡剑中张狂灌注。

恒鹤、紫衫少妇、黄袍男人,以及一众银甲卫兵早已化作一道道遁光冲着灵雾山主峰的方向逃去,就连一座座迎仙宫外的青甲卫兵。相同是纷繁溜之大吉。

半座城池都已欢腾,一名名身着各色战甲的卫兵纷繁冲着一处处禁制中枢以及灵雾山脉方向而来。那些不远万里前来贺寿的修士却是冲着城门以及传送大殿地点的方向逃去。

天蓬的一声呼喝以及紫衫少女的示警,好像催命的钟声一般在每一名修士心头敲响。即使这儿是禁制重重的灵雾城,也无法困缚住血天魔君这样的大能之辈。

屠城?

这是多么血腥而残酷的一件工作,谁人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老家伙,尝尝小爷的剑道神通!”

武威门院弟子冷声说道,忽然间高高举起手中嗡嗡哆嗦的天罡剑,一剑斩出。

龙吟般的长啸声中,一道百丈长的乌黑剑影冲天而起,挟着无尽的威势,仅仅一闪,已到了血色旗号上空。

剑影所过,天边头整个被劈成了两半。

血色光焰一点点没有阻挠之力地向着两边飞而去,显露了血焰之中的旗号,剑光直冲晃动的旗面斩去。

“刺啦”一声,剑光划破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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