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阮绵绵低低呜咽着,确切地说,是娇羞愤恨地瞪着正在不断轻轻抚着她身子的某人。发

“床小了些,有些运动不开。”嗅着她发丝的清香,凤九幽神态慵懒地道。

阮绵绵面颊更红,伸出粉拳直接落到凤九幽的胸膛上:“得了便宜卖乖!”

凤九幽不避不躲,由着她的粉拳落在他胸口,那粉拳看起来非常有力,可是等到落在他胸口时,格外的轻柔。

“这是要谋杀亲夫么?”他扣住她的粉拳,低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粉嫩的手背。

阮绵绵浑身一颤,面颊更红,这人越来越邪气,说话也越来越……让她面红耳赤。

看着她身上布满了他的痕迹,凤九幽格外满意地笑了笑,轻轻啄了啄她的唇:“还是要不够。”

阮绵绵扭过头,翻过身,直接用背对着她。方才他就那么直接抱着她到了床上,一边对外面说着乱七八糟的话,一边极其熟练地扒她的衣服。

担心惊动丫环,她根本就不敢去反抗。何况两人好不容易才在一块儿,她也舍不得去拒绝。

只是这人越来越邪气,说的话时常让她面红耳赤不说,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她都害怕自己不敢去看他。

更担心的是怕外面的人发现,毕竟两人既然开始了演这场戏,自然要好好演到底。

这要是被喜赜的人发现喜儿是凤九幽所扮,还不气得直跳脚。

她倒是希望看到喜赜气急败坏的样子,但是那样对他们来看,太不安全了。她不知道凤九幽用了什么方法让喜赜忌惮着,哪怕知道他到了莫月城,也没有动手。

多多少少能猜到几分,就是现在的西流国,看着虽然比较平静,但是四大家族之争,隐隐有冒头的趋势。

“小九九很安全,暗衣骑的所有人都在仁寿宫和宰相府。影卫中也有不少人护着他,幻术对小孩没有用,我们可以在这边好好看看。”他搂着她,双手从后面握着她面前的柔软。

阮绵绵微微一动,连忙伸手去推他的手,他整个身子直接贴了上来,与她紧密无间:“你再推,一会儿它又不听话了。”

说着,他恶意地用那里蹭了蹭她。

阮绵绵浑身一颤,连忙道:“九幽,这里是君府,不是九幽宫。”

微微低头,舌头一点点落在她滑嫩的脖颈:“真香。”

“九幽,小九九真的不会有事?”阮绵绵还是有些担心,她其实更想现在就启程回景陵城。

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脖颈,凤九幽低低道:“不信我?”

阮绵绵笑了笑,伸手拉住他的手:“不是不信你,只是小九九那么小,我总是会忍不住担心。”

“让你被喜赜带到西流国来,是我的疏忽,我怎么舍得,让小九九,再经受这样的折磨?”从背后搂着她,让她整个人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阮绵绵柔声道:“我信你,可能是因为太想他了吧。”

“我也想他,但是若想日后过得安稳,我们就必须忍住暂时的思恋。喜赜野心勃勃,西流国内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波动。”

“这么好的机会,四大家族蠢蠢欲动,我们何不将这趟波涛,掀得更高点儿?”

阮绵绵轻轻转过身来,小小的身体窝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你一早知道,我想要掀起西流国的风波?”

“喜赜那样对你,我怎么会想着让他好过?”凤九幽眼底带着丝丝凉意:“我会十倍的还给他。”

阮绵绵在他怀里闭目养神,还有些困倦:“仔细注意着君家老爷,总觉得他很奇怪。但是说不出哪里奇怪,明明知道我不是他亲生女儿,却当做不知道。”

“我自会注意,君韵这只老狐狸,一直藏得很深。哪怕是这个君音,身份也有些可疑。”凤九幽微微挑眉,眼底露出疑惑之色。

阮绵绵困倦地伏在他怀里,睡意朦胧:“是啊,哪怕是我现在有了君音的记忆,而且非常完美,可是有些记忆,却一直模糊不清。”

凤九幽见她睡意绵绵,不想让这些事让她烦忧,轻轻抚着她的背脊:“这事儿交给我,你不用担心。安安心心做个快快乐乐自由放肆的君家小姐。”

从相遇到相处,到两人之间的相互折磨,她一直背负着各种秘密活着。从前身份阮府小姐,可却是黑暗中的轻音。

等到轻音身死,她是一国之后,因为对他的恨意和介怀,哪怕成了一国之母,也活得不快乐。

哪怕到了后来,两人两情相悦,举案齐眉,她笑靥如花,却少了一种在环城相互追逐时的洒脱和放纵。

她本该活得肆意洒脱,可以策马江湖,放纵天下,自由自在。却因为他,不得不留在深宫大内,固守着那些条条规规,束缚了她原本的欢脱性子。

他想,第一次见她,她是软弱可欺的,甚至有些呆板木讷。

可是轻音呢,轻音却是淡漠冷艳的,渴望而不可及。哪怕是将其强留在身边,她也是那么冷艳到拒他千里之外。

直到有了小九九,直到两人把手言和,十指相扣,她才一点点在他面前放肆起来。

会使些小女儿的小性子,会冲着她俏脸含怒,眉目含春。

他本以为,那便是她的真性情。等到到了西流国,看到君音,看到那个张扬跋扈,腹黑机智的小女子,才知道。

原来,他对她的了解,还远远不够。

莫月城人人都说君家小姐是天降奇葩,丑颜无比,对着众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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