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被沈墓抱在怀里,做完了胃镜。
沈墓的胸膛比他的脸色暖太多,我的后背紧紧贴在上面,不断有男人的体温传过来,将我冷汗森森的脊背熨帖变暖。
紧揪着的心,也跟着蓦地一松,明明胃镜还是一样的疼。
整个过程,我却平静得没有掉一滴眼泪。
要知道,曾经袁毅陪我来的那次,我把嗓子都哭哑了。
可是,今天沈墓抱着我,担心和害怕统统没了,反而是那些医生,一个个满头大汗,生怕把我弄疼了,被沈墓迁怒。
整个哭过,所有的医生都在看我的脸色,我只要微微皱一皱眉头,院长李富海的眼刀就会第一时间送到负责手术的那个医生脸上。
医生立即凝起八百倍的精神,全神贯注的盯着手里的器械,万分忐忑的问着我的感觉,生怕我说出一个“疼”字。
一直等我做完胃镜,所有的医生,包括院长李富海,统统长呼了一口气。
众人对于整个过程,我一直忍着没有哭,一脸的感激。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没有忍着,甚至我还刻意想挤一两滴眼泪出来,也好试验一下沈墓看到我哭是个什么反应。
是依旧冰冷严肃,没有一点反应,还是会像相爱的情侣那样,为我心疼发怒?
可奇怪的是,被沈墓抱着做胃镜的整个过程,我都没能如愿以偿。
原因,有些莫名其妙,因为从头到尾,我根本不觉得疼。
也许是因为医生格外小心,超常发挥的技术,为我免去了疼痛。
也许是因为我被沈墓当众抱着的动作,太过暧昧,我心跳的厉害,所以根本精力去感受疼不疼。
也许……我不敢多想。
做完胃镜,一帮专家神色凝重的讨论了一会,才告诉沈墓,我胃疼竟然不是胃病犯了,而是因为中毒。
“夏小姐是不是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院长李富海面色认真的问道。
我凝神细想了一阵,突然记起早上水杯上奇怪的白色粉末,便将这事说了出来。
“白色粉末?那就没错了……”
院长李富海一听完的话,立时了然的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
沈墓意识到问题并不是那么简单,冷声追问。
院长李富海眼神有些犹豫,扫了其它几个专家一眼,专家们齐齐点头,院长李富海这才确定似的答道。
“沈总,夏小姐说的那个白色粉末,可能是老鼠药。”
“老鼠药?!”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反问。
沈墓听罢蹙眉沉默了半响,没有太大的反应,压了压眉心,沉声又问了一句:“确定吗?”
“基本可以确定,不过夏小姐误食量很小,所以只是觉得胃疼,并没有太多并发症。”
“现在要怎么治疗?”
沈墓面色不改,没有再追究老鼠药的事。
我看着他依旧冰冷的脸庞,突然感觉后背上被熨帖出的暖,渐渐变凉。
“需要简单的洗一下胃,就可以了。”
“还要洗胃?”
沈墓的声音冷了几度,院长李富海立时笑着解释。
“不洗胃的话,毒素被肠道吸收进入身体,会损害脏腑,造成不可逆的损害。”
沈墓听完李富海的话,垂眼望着我,低声问道。
“洗胃要不要我再抱你?”
我本来因为沈墓对老鼠药的反应有些失落,一听沈墓略带关心的口气,那些不愉快立时消退。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公司应该还有事,你去忙吧!”
沈墓今天出奇的温柔,我也变得格外客气。
一点也不像是雇主和情妇,倒像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