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嗔了一句,“云离,你太啰嗦了!再啰嗦,我就将你嫁出去。”即便知道是在演戏,可云离的心还是一疼。他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徐雪殇了。心中的苦涩无人能说,无论说给谁听,都会觉得他是忘恩负义或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不过是徐雪殇从小倌馆救下的一个小倌罢了。而徐雪殇,她的生母是兰陵王府的郡主,生父是当朝丞相,出身高贵不凡,才华出众,钟灵毓秀,他怎么配的起她?

“茶好了,各位贵客慢用!”暗桩提着茶壶,恭敬有礼地为他们倒了茶。南宫敬一行人一路向南,宁王的暗桩被徐雪殇一行人挡住了视线,根本就什么都没看到。待他们走出了皇城的范围,徐府的马车也来了,“主子,马车来了!”暗一轻唤一声,徐雪殇茶还没喝,就上了车。司兰已经等在那里,见徐雪殇进来了,立即将手炉放入徐雪殇怀里。她的眼中满是担忧和心疼,“冻坏了吧?快暖暖!”说话间一件银狐斗篷披在了徐雪殇身上,徐雪殇抱着手炉,这才觉得身上暖了许多,整个人也活了过来。

司兰嗔怪的白了徐雪殇一眼,“出来也不说多穿件衣服,真该冻冻你,让你也长长记性。”身体却是实诚的紧,拎起马车中的食盒走了过来,从里面端出了一碗燕窝粥和几样糕点推到徐雪殇面前。徐雪殇憋笑,“兰姨就是嘴硬心软,您怎么舍得我冻着?”徐雪殇说的义正辞严,“瞧瞧,狐皮斗篷、手炉、燕窝粥、点心,还有什么是您替我想不到的?”徐雪殇手中拿着勺子,边吃边打趣司兰,“对了,好像还缺脚炉!”话未说完,司兰正提着一个做工精致的脚炉过来,司兰被她气的说不出来,徐雪殇一口喝完了燕窝粥,见到司兰手中的东西,不禁石化了。“你……你这孩子……”她无语了,这孩子能掐会算呐!她无奈的剜了一眼徐雪殇,将脚炉放入了徐雪殇裙子下。车外马上的云离没憋住,笑了出来。他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到,兰姨一定是都被主子说中了。主子有时也挺可爱的,大概就只有在兰姨面前才会露出如此小女儿一般的姿态吧!

太子一早起床,睡眼惺忪,接到消息看过后一阵哑然,这徐雪殇去了黄觉寺,她去那里干嘛?没等自己反应过来,门外的太监催了,“殿下,时辰快到了,该上朝了。”太子不耐烦的回了一句,“知道了!”他将那封密信给放到了桌子上,穿着睡衣睡袍就出了卧房。“给本宫更衣!”说着,气势十足的站在外室等着宫女们为他一件一件从里到外的穿上衣服。他跟宁王和寿王不同,他根本就没拿雪楼当回事。

徐雪殇这边,她带着云离等人进了皇觉寺。这皇觉寺是皇室出资,没有闲杂人等。寺院建在半山腰,气势恢宏壮观,一尊高十米的佛像伫立在寺院中,寺院周围有观音、罗汉等佛教造像,它们都身高五米左右,或坐或墩,围绕着那尊大佛。大殿、偏殿都修的富丽堂皇,一看就知道皇帝没少花银子。徐雪殇前世是无神论者,可今生却迷信了起来。原因很简单,她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没有神佛,她从哪里来?前世的自己可是被炸的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状态提示: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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