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怎样,不去又怎样?没给她抓来司水瑶,我没有心情去见她。”
安言有些颓败,甚至动了想给苏格房间安装摄像头的念头,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个结果来,实在头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格格,明明近在咫尺,却没法向前一步,真是挠心挠肺的惆怅。
渐入深秋,天气一天凉似一天,别人才添秋衣秋裤,苏格已经裹上了棉袄。
就算是这样,她还是禁不得风,不过是在透气窗边站了一会儿,苏格就鼻塞起来,连忙走开。
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她就没看见安言的人影,本来就为了没抓到司水瑶而生气,她现在更加生气了。
“司水瑶那个贱人还在嘉和医院里待着?”
苏格找了一个在嘉和医院蹲守的小弟,和他远程连线。
“是,不过大姐,她就要出院了。”
“什么,她就要出院了,你也不知道通知我吗?”
苏格的声音立刻就高了八度,安言已经很久不来看她了,连自己的小弟都不贴心,是不是自己最近对他们太好了?
也不可能放下面子去找他说话,这下他们两人已经有六天没见面了。
不行,得想个法子。
要说苏格这人一旦决定了要做一件事情,那绝对是要达到目的才行的,不过一会儿功夫,安言就匆匆赶来。
“格格,你怎么样,还难受吗?”
安言来得匆忙,开门就带进来一阵寒气,躺在床上的苏格没有盖被子,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来不及嫌弃苏格的鼻涕泡,安言快步走到床前,轻轻地给她盖上蚕丝被,又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我再难受又怎样,你都不要我了。”苏格驾驭眼泪的技术堪称一流,现在她正红着眼,哭哭啼啼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很是难过。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安言的声音越说越低,他忍不住把裹着被子的苏格半抱起来,摁在胸前,眼圈也红了一片。
是时候去抓司水瑶了。他的格格如此美好,不能就这样离他而去!
打定了主意,安言立即连线在医院的下属,要他们做好准备,倚靠在他怀里的苏格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只不过没人瞧见罢了。
经过这么多天的休养,司水瑶身体确实好了许多,他已经做好了出院的准备。
医院里她的东西不多,一大早就收好放在床头,和安寻说好出院那天派人过来接,出院手续也已经办好,沉浸在喜悦里的司水瑶总觉得心头一阵慌乱,过一会儿又会被喜悦吞没。
司水瑶觉得有些不太好,怕是安言他们又要打什么坏主意了吧,她这么想着,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
心里的不安一阵阵的,司水瑶有些不自在,坐不住了,就站起来走走,总之,安寻的人来了就好了。
没有等来安寻,司水瑶倒是看见了一张陌生的面孔,那人敲门,不等她开门就自己进来,一言不发抓起司水瑶的胳膊就走。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司水瑶挣了两下,没挣脱,知道是安言的人来了,手指在衣服兜里解开手机锁屏,把qq里求助的信息发在了霍予建的群里。
那人见司水瑶挣扎,竟然停住了脚步,只不过没有放开她的胳膊:“你别误会。”
好机会!司水瑶心头大喜,她抽出插在兜里的手,握拳挥击,打在那人下巴和耳根之间。
只听嗷的一声惨叫,那人身体一歪,就要倒地,司水瑶还怕不够,又在他裆部踢了一脚,这下,他只能满地打滚了。
安寻的人怎么还不来?起身锁了门,司水瑶心头焦虑不已,就在这时,她又听到窗户边似有异动。回头一看,差点就吓倒在地。
只见有三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攀在墙上,眼看就要抓着窗棂翻进房间,司水瑶连忙跑过去,关上了窗户并上了保险。
这下,她已经把自己关到了一间“密室”里。
可惜她面对的不是一场密室逃脱的游戏,不过三分钟的时间,窗户就已经破裂,司水瑶抬腿乱踢的同时大喊救命,那三人灵活的避开,三人夹击,还拿走了她口袋里的手机。
不过半分钟时间,司水瑶就被捂住了嘴,他们还怕不牢靠,裹了几圈胶带。
真是大意了。司水瑶有些想哭,可现在哭大概也没什么用,她只好认命,接着就吃了一闷棍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司水瑶发出去的消息很快就被人接收到,只不过群里五个人,除了司水瑶以外倒有三个在霍予身边,没办法,阿乐只好再一次上阵了。
霍予走的那一天在司水瑶头发里留下一枚芯片,芯片很是小巧隐秘,就连司水瑶本人都没有感觉到异样,阿乐调出芯片里的位置记录,很快组织了人手,向目的地进发。
司水瑶昏睡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绳子捆绑在椅子上。
知道挣扎没有用,司水瑶也就不浪费力气挣扎了,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等适应了黑暗以后,她看见一盏台灯就在自己手边。
就着台灯微弱的光线,司水瑶终于看清楚了自己所在地的环境。这间屋子很暗,但却有一小块地方透着微光,可以透光的面积很小,看上去就和一个气窗差不多大。
除了台灯和气窗,在她脚下不远的那块地上还有几处红色的印子,她看了很久才确定是燃烧完了以后的蜡烛流下来的蜡油,看它的轮廓,是一个爱心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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