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自古有尊严！”
本来是没打算主动送歌的，但是被老头子感动了，忽然就想多做点什么。
“好歌好歌，公理作剑，全我海天版图，如今我们应该没有辜负先辈们的期望。”石老抚掌大笑，“小友，老头子想问下这两首歌都是你写的吗？”
“不是。”柳鸣挥手道，“昨天傍晚遇到一个疯疯癫癫的乞丐，乞丐唱的。”
“乞丐唱了两首？”
“恩。”
“那《少年中国说》也是乞丐唱的？”石老挤了挤眼睛。
“那是另外一个乞丐唱的。”柳鸣笑道，不过说着连自己都笑起来了。
“不过小友，有一句话当说不当说。”石老故作严肃道。
“长者有训，不敢不听。”
“和你的才华比起来，没有人说你唱歌唱的真的很难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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