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分了府单过,虽然衣食无忧,可那都是宫里的赏赐,什么金银玉瓷,古董书画的,中看不中用,上面都烙着宫里的印记,私下买卖是犯法的,真正落到自己手里能花的银子也忒少了,都不够自个花的,在这花钱如流水的公子哥中间混,时常也是捉襟见肘,入不敷出啊!这要不想办法挣点外块,自个都不好意思再在这个圈里混了。

夏雨了然,看来这位也是缺银子的,于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道:“令羽哥哥,我这有个来财的门路,不知哥哥可有兴趣?”

令羽眼前一亮,朗声道:“说来听听。”

夏雨眼角微挑,冲慕容朗飞去一个微笑道:“我这个门路比较麻烦,以后少不得要常找  哥哥商量商量计策,不知若有要事兄弟要到何处去找哥哥?”

令羽盯着夏雨,桃花眼似笑非笑,拿出一块玉佩道:“逢三六九,我一般都在春风楼里,如若不在,你可持玉佩去城西金城坊吴王府找我即可,来来来,喝酒。”

夏雨翻来覆去看着那块白色玉佩,这玉佩上刻着“令羽”两字,借着光细细一瞅,上好的羊脂白玉啊!

盯着令羽,一脸疑惑,金城坊一共住着两家,一家是七皇子慕容昱的吴王府另外一家就是还没有封号的六皇子慕容朗的府第。

听说七皇子也是刚分府不久,看来这厮是赖在人家吴王府长住了,也对,就令大学士那样的家教,他可能也不敢把不三不四的人往自家府里带的。

夏雨收了玉佩,笑意盈盈道:“哥哥,是这样,你想办法找一游医,这几天在京里最大的医馆坐诊,对外宣称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再想办法把这名医的事透露给魏国公府,让魏国公府去医馆请诊,让这名医放下海口,治不好不要钱,但是治好了须得两万两银子的诊金。到时我们兄弟五五分成如何?”

令羽听得两眼直冒金光,虽然出身金贵,可从小父母管的严,没见过什么太多的真金白银,这一下子就挣上万两银子,令羽一颗心从来就没这么跳过,见钱眼开的跳、跃跃欲试的跳、雄心勃勃的跳。

令羽平复了呼之欲出的狂跳,残存的理智金光一闪道:“问题是谁会治这病?银子也不好挣啊?”

夏雨看着眼前这厮,真有点恨铁不成钢,太特么想给他后脖颈来一巴掌,都说蠢的没边,这位看来是猪油蒙了心了,这厮是真缺心眼还是得意忘形的傻了,这么简单事情还要问出口,夏雨真心有些后悔,会不会找的这蠢货真是个不靠谱的。

夏雨从怀中取了解药放入令羽掌中,轻轻拍了拍那双细皮嫩肉的玉爪,故作神秘道:“难道你忘了,那毒是我下的,当然我是有解药的。”

令羽看着手里的解药,桃花眼睁得奇大,茅塞顿开道:“你看看,我这一激动就犯糊涂,一糊涂脑子就不好使。”用力拍了一把桌子:“萧琅兄弟,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就开始着人办理此事。”

二人畅快的喝了一回小酒,听令羽吹嘘了半日,勾肩搭背称了几声兄弟,又听彼此情真意切地互诉了一番衷肠,酒到浓处直感叹生不逢时,相见恨晚,千金易得,知己难寻,眼看令羽酒意上头,欲劝其少饮。

忽然令羽拉着夏雨的手腕,走到窗前,指着不远处一排富丽堂皇的建筑道:“兄弟看见了没,就那花月楼,全长安城最贵的酒楼,日进斗金的地方啊,高玉良那王八羔子,凭什么那么横,还不是有银子撑腰,连我这个九爷也不放在眼里。”

夏雨顺着令羽手指方向,一眼望去,那花月楼并非孤楼,而由几个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飞檐画角,异常气派,难怪令羽这么耿耿于怀,听名字还以为是青楼等不可描述之地,噗呲一下笑出声来,原来是一家富丽堂皇的高档酒楼,论气派和百花楼有得一比,看来以后得想办法和令羽合作把这花月楼收入囊下,也不枉今日勾肩搭背之情。

夏雨指着花月楼道:“令羽大哥,就那花月楼以后一定会是你的,兄弟我一定想办法替你弄到手。”

令羽一把将夏雨搂进怀里,动情道:“这辈子你是第一个,深的我心的…..”说着说着,靠着夏雨就睡过去了。

夏雨皱着眉鄙夷道,这厮就凭这酒量还出来在京城纨绔圈里混,看来这纨绔也是做了没多久,业务不熟练啊。

夏雨辞别令羽,醉汹汹出得春风楼,摇晃着身体走了一会,突然闪身钻进一条巷子,藏在巷里半天,确定无人跟踪,七拐八拐,才回到王府。

回到王府已是夜幕降临,悄悄回到寓所收拾好自己买的纸笔,换了身衣服,梳洗一番,多漱了几次口,待酒味不怎么浓了,才拿了昨晚买的彩陶,起身到书房当差。

夏雨边走边腹诽,这蔫货,气性真长,每次惹生气了,都要人好一番好哄。

到书房时慕容朗正坐在书桌前练字,夏雨悄无声息的站在豆生跟前,大气不出。

慕容朗临习了好一会字帖,临完放下笔,看了眼夏雨道:“夏雨留下,别的都下去吧。”

夏雨忙快步打了水来,让慕容朗净手。

慕容朗眼皮不抬道:“今天都去了哪里?”


状态提示:26.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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