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范命人将祖茂和其几个手下亲信捆了,并都在其身上留下了几处伤口,要说这祖茂真是一条汉子,虽说只是皮外伤,但其愣是一声为吭,任凭鲜血顺着身子外流。

此时,运粮队均已到达,吴范令其他士兵与运粮的车队混在一起,曹优押解着祖茂和几个亲信走在前面,自己与太史慈也在其中,太史慈为了不让别人注意收了双戟,身背弓箭走在部队前面,身后便是一脸坚毅的吴范。

一行人走出不到五公里时,便遇到田臧派来的追兵,总共四五千人的样子,为首的正是原吴广手下猛将王源,众人皆是一惊,各个攥紧了武器,太史慈更是往吴范的身旁靠了靠,准备随时保护吴范,到是曹优表现的十分平静,慢悠悠的上前与王源答话。

王源心中也是十万个不愿意,王源本来就不齿田臧的做法,无奈自己又是一名偏将,手中又无兵权,对于田臧囚禁吴广也是没有办法。田臧也心知王源与吴广要好,便故意派王源前来追击祖茂,捉到了便彻底断了与吴广势力的关系,要是没有捉到祖茂,便正好以其故意放走祖茂的罪名将他一起处决了。王源并不知道田臧的心思,一心想着放祖茂一命,故意放慢了行程,寻思在过两个时辰便回营复命,怎料倒却碰到了祖茂被生擒的局面。

曹优原来便认识王源,上前拱手道:“王将军,属下率部押韵粮草,途中遇到叛将祖茂,见其行事怪异,便于其发生摩擦,才知其已经反叛,便将其生擒,其部下大多已被诛杀。”

王源心中顿时凉了半截,看了一眼祖茂,只见祖茂对其十分厌恶,心中更是羞愧,只能将心中怨气对曹优发泄:“曹将军到是好手段啊,立下大功,等回到荥阳,等着你的新主子赏赐你吧!”

说吧调转马头就走,头也不回的说道:“王某人不屑抢你这卖主之功,先去替你告知那田臧一声!”说完便带着本部人马绝尘而去。

待王源走远,众人才松了一口气,休息片刻便继续赶路。吴范心中暗自寻思:“看来这王源也是厌恶田臧啊,听他刚才鄙视曹优的语气看,此人到是可以一用啊,到是这曹优不卑不亢,颇有大将之风啊,日后定要让其成为我的心腹!”

众人走到荥阳大营时,正直正午,太阳似毒蛇一样烤的人焦躁不安。而此时的吴范也做好了准备,这是自己第一次的生死搏命,成功的话前途依旧未知,失败的话自己肯定就是死路一条,作为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比任何人都渴望活着!

大寨门口,早有士兵列阵等待,曹优下马道:“末将曹优率部押韵粮草回营,途中遇到叛将祖茂,将其生擒,听后田将军发落。”

此时,从大寨里走出一名三十岁左右的书生,身穿一身白袍,眯缝着双眼,留着稀疏的八字胡,正是田臧的族弟田和,此人阴险狡诈,善于心机,田臧此次谋反,想必也和此人脱不了关系,快步走来,边走便往祖茂身上看去,见祖茂身上多处伤口,有的地方已经开始结痂,想到应该不是刚刚留下的伤口,便放下心来,走到曹优面前拱手道:“曹将军辛苦了,田将军已经听说此事,正在大营中等着曹将军呢,将军带上那祖茂与我速速去见田将军。”

曹优拱手还礼道:“末将遵旨。”便指挥士卒将祖茂和几个为首的校尉头目押往中军大帐。当然,这押解士兵中,吴范和太史慈也在其中,太史慈身背弓箭,吴范则腰间佩刀,其他几人也是如此装扮。

进入大营后,曹优率先单膝跪地道:“末将曹优参见将军。”

吴范只见帅帐之中共有十余人,各个盘坐席间,每人桌前皆有酒菜,但每人也都是武器不离身,帅帐外则是十数名执戟武士立于两侧,而本方加上祖茂等被捆几人才十一人,况且被捆几人均未带武器,此次真乃是凶多吉少啊!

只见帅帐正中间端坐一人,身高不足六尺,体态肥硕,满脸络腮胡子,皮肤黝黑,双目炯炯有神,此人便是田臧无疑,田臧举起酒杯道:“曹将军,你乃明事理,识时务之人,以后便留在我身边做一名副将如何?”

曹优:“末将原为将军马首是瞻!只是末将从陈县听带来了一些消息,需与将军密报。”

“上前说话。”田臧倒没多想。

只是一旁的田和道:“曹将军一路辛苦先将兵器卸下,免得行动不便啊。”

曹优转身低头,一边假装摘佩刀,一边向后看吴范的动作,吴范也来不及多想,大喝一声:“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祖茂等人身后的数人,拔出佩刀砍断祖茂等人的绳索,祖茂等人挣脱束缚便如下山猛虎般扑向最近的叛军,众人皆还没有反应过来,便于祖茂等人扭打滚爬在一起。曹优则是顺势拔出佩剑,冲着田臧则是挥舞过去,只见田臧也是反应机敏,第一时间不是寻找武器,而是掀翻桌案阻挡曹优,曹优被桌案上的酒菜撒了一身,急忙挥手格挡,就在这时田臧拿起架子上的长剑便跳下来劈向曹优,眼见曹优就要丧命在田臧剑下,只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正中田臧肩窝。田臧怪叫了一声“啊!”便从空中摔落下来,不是太史慈又是何人,只见太史慈弯弓搭箭,片刻间已经射翻数人,眼见曹优有性命之忧,便慌忙射出一箭,虽没取田臧性命,但也是救了曹优一命。曹优也来不及回头,急忙砍出一刀劈向田臧,只见田臧虽肩膀重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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