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没有提前告诉本王。”吴范在沉默的房间里冷不防的说出这句话。

罗綺也是在给吴范将毛巾浸湿,也是楞了一下,但是手中的活却没有停,继续说道:“大王你没发现你没有收到召唤特权吗,这种自然死亡,我是无法预知的,其实我现在的能力已经不像之前了。”

吴范也是苦笑了一下,的确,明明是自己忽视了沮授的身体,现在又何来怪别人。

吴范这两天几乎没有怎么进食,曹腾送进来的饭菜,几乎是怎么送进来,就怎么端出去的。

只有在第二天的时候,高顺前来求见,吴范告知有事可与子房孝直商议,这算是众人听见了吴范的动静。

第三天,长沙城外,群臣在城外焦急的盼望,之间南方一骑领先,身后跟着约么几百人的部队。

一时之间,尘土飞扬。

“来了,终于回来了。”法正激动地说道,而群臣似乎也是在等着此人的到来。

只见此人背负双戟,胯下棕红马,身着银镜甲,直奔长沙城,见到门口众人,也是嘞住缰绳,众人仔细一看,此人的额头之上竟然系着一条白布。

“太史将军,你终于来了,大王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法正自然是夸张的说道,现在要说能劝吴范的除了琅琊的曹优,便只剩下这三公将军太史慈了。

太史慈接到沮授的死讯的时候,也是大为震惊,将南越的所有事项全部交给了王睿,然后便准备启程回琅琊奔丧,却不料在半路文鸯截住自己将长沙的情况向太史慈说道,太史慈便调转马头直奔长沙。

太史慈也不下马,直接便向府邸冲去,众人自然是不敢再城中骑马,只得小跑着跟着太史慈,法正边跑还便和张良说道:“这也就是孔大人没在这,否则肯定会大骂太史将军不守规矩。”

张良则是没有力气和法正讨论这事,也是跟着跑着。

许褚此时正率领卫军巡逻,见到有人在城中骑马,也是急忙将太史慈围住,许褚看到此人是太史慈,但也不肯退让,执意要让太史慈下马。

太史慈见到前面就是府邸,也没时间和许褚计较,只是说了一句:“你不知道本将军上朝都可以不卸兵器吗?”

“将军的特权,小人自然知道,只不过大王只是说可以不卸兵器,没有说可以不下马。”许褚回怼道。

太史慈也不废话,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了许褚,然后对着许褚说道:“给我拿一坛五年的琅琊酒送来。”

许褚虽然木讷,但也不至于和太史慈作对的愚蠢行径,也是急忙叫人赶紧准备。

然后太史慈边走了进去,看见门口来回踱步的曹腾和一边一个的胡车儿和沧海君,太史慈便走了上去,曹腾见到是太史慈,也是急忙上前道:“小人拜见将军,将军你可来了。”

“大王怎么样了?”太史慈关切的问到。

“三天没怎么吃饭了。”曹腾一脸着急地说道。

此时许褚也是捧这一坛酒过来说道:“找不到五年的了,只有三年的琅琊酒了。”

太史慈接过之后,对着曹腾说道:“去准备点饭菜。”

曹腾也是顿时喜开颜笑的答应。

太史慈刚想叫门,但是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酒交给了胡车儿,然后取下背后的双戟交给了沧海君,然后又接过了酒坛,敲了敲门。

“何人何事?”太史慈只听见门中一女子的声音。

而太史慈似乎没有在回答此女子,而是说道:“少公子。”

太史慈和门外这几人明显能感觉到屋中有动静。不多时房门打开,罗綺推门而出,然后对着太史慈施礼道:“将军,大王让您进去。”

太史慈见到是罗綺也是微微示意,然后便走了进去,而罗綺则是走出了房门,从外面把门关上。

然后罗綺也是和众人施礼离开。此时法正和张良等人才刚刚感到,抓住曹腾问到:“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曹腾激动的说:“太史将军进去了,老奴要给大王准备饭菜去了。”

众人听到曹腾这么说也是松了一口气,张良也是长叹道:“终于过去了。”

当晚,众人没有再在门外等候,第二日之后吴范便重新出门,然后下令邓艾留守长沙,而自己则率大军,三军缟素,目标琅琊。

是的,没错,吴范放弃了西征全军回国。

“可惜了这次机会,否则大王完全有一同天下的机会。”法正对着张良说道。

张良则是笑道:“孝直所说也太绝对了,平心而论,如果大王拼死一搏,就一定能拿下袁熙和西川吗?”

“子房先生所说即是。”法正也是点了点头。

其实在张良心中吴范这次的举动在战略上难免有些冲动,但是为了自己的手下能放弃整个计划,完全可以看出沮授在吴范心中的地位。

即便是当年吴广去世的时候,吴范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其实吴广在吴范的心里无非就是一个名义上的父亲,而沮授的出现,对于自己则是亦师亦父,每次出征,只要沮授在家镇守,吴范便可以安心。

现在当年荥阳起事之人,又少一人只剩下了太史慈和曹优,祖茂,王源,沮授都已不在了,而吴范也是逐渐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君主。

其实吴范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深思熟虑之后,第一强征南越虽然会获得短期的利益,但是难免会造成后续的问题,同时,也会影响吴范仁义之师的美名。

再有现在吴范大军刚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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