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范从太史慈府中出来之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吴范喝的是宁酊大醉,在曹腾的搀扶之下,才勉强能上车,吴范还是告诫曹腾一定不能讲祖茂尸体的事情泄露。

原来,祖茂的尸首并没有被抢回来,因为被颜良将胸口砍破,祖茂整个从胸口以下基本已经和身体分离,颜良也是为了起到威慑敌军的作用,便将祖茂的头颅砍下,悬挂在了城上。

吴范得到消息之后,也是十分愤怒,在黄忠和文鸯临行之后,死讯传来之后吴范也是让人前去危马道打探,得到的消息是颜良已经将祖茂的头颅悬在了孟县的城墙上。

即便是吴范将信息做的在保密,朝中大臣还是有不少已经知道了。太史慈到是因为祖茂的死因这几天也没有上朝,加上吴范告诉大臣不要告诉太史慈,所以太史慈到也是不知道。

可是曹优却是在朝中,已经知道了现在祖茂死后仍然没能入土,头颅去被悬挂在城墙之上。

当夜,曹优便拿出了挂在家中许久没有穿过的盔甲,现在的曹优,因为之前受的伤,导致现在的曹优左手一直伸不直,只得挎着走路,有点像后世的脑血栓后遗症的患者。

曹优在侍从的帮助下,才勉强穿上了铠甲,拿起了很久没有提起的长枪,虽然一直没有上阵,但是曹优每每还是擦拭长枪,犹如收枪的枪手,还是在不断的擦拭这枪杆。

家里的人都没有见过曹优这般,都是前来劝阻,曹优却是从未有的严肃,包括一直疼爱的妹妹曹节前来都被曹优呵斥回去。

曹优提枪出了曹府,只见门外已经整整齐齐的站着一队人马,曹优也是大惊,以为是吴范知道了来阻止自己,可是定睛看去,原来都是从荥阳出来的老兵们。

自从吴范定都琅琊之后,便给这些老兵都安了家,并给其分发津贴和土地,让其不再参与战争,这些人多身上都留下战阵的痕迹,有的脸上有疤,有的人甚至少了条胳膊,曹优看到都是曾经的兄弟,也是激动万分。

为首的一人向前说道:“曹将军,荥阳老兵在琅琊城中总共一百五十二人,全部到齐,请曹将军带我们接祖茂将军回家!”

虽然只有这一百多人,但是声音在这夜晚却是响动了整个街道,曹优也是热泪盈眶,哽咽的说道:“兄弟们,战场厮杀,马革裹尸乃是我们的荣耀,但颜良却将祖将军的头颅悬挂城墙,让祖将军死不瞑目,我曹某虽然久别沙场,但祖将军和我情同兄弟,我曹某即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将祖将军的尸首带回来。”

“我等誓死追随曹将军!”这一百多名老兵也是想起了当年的峥嵘岁月。

“只是今天这是我曹某的个人行为,兄弟们没必要跟着我曹某一起去送死。”曹优也是不忍心这些老兄弟陪着自己。

只是曹优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这一百条曾经战场上铁骨铮铮的汉子齐齐单膝跪地,刚才的那位老兵说道:“我等愿随曹将军同去,即便客死他乡,也要与兄弟们死在一起。”

“同生共死!”老兵们齐齐的喊道。

“好!兄弟们现在随我去找太史将军,让他带领着我们去为祖将军报仇。”

当晚巡夜的士兵看到有这么一群人在大街上行走,也是急忙上前,看到是曹优,便也是不敢询问,曹优也是不理睬,直奔太史慈府邸。

一行人便不避讳的来到了太史慈的府邸,太史慈的家丁看到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群人,也是吓得大惊失色,加上天色已晚,曹优又是一身戎装,自然是认不出,便急忙关上了大门,慌张的向太史慈禀报。

太史慈这几日也是十分烦闷,在家中不肯出门,和赵子儿在家中自斟自饮,突然见到家丁闯进来,慌乱的说道:“将军不好了,有人围府了。”

太史慈听完也是大为愤怒,在这琅琊城中还没有人敢在自己府邸造次,不顾赵子儿的劝阻,拿起双戟就出门而去。

赵子儿早就听说了祖茂的事情,也是尽力瞒着太史慈,才以自己身体不舒服,瞒着太史慈不让其出门,赵子儿自然知道时没有人敢来围自己的府邸,只是心里也是清楚,这回祖茂这件事是瞒不住了。

太史慈本身气冲冲的推开门,可是当太史慈看门之后看到的景象,却是震惊了太史慈,只见曹优一身戎装,手握长枪,身后跟着的是自己曾经熟悉的老兵,剧都是人人脸上十分坚毅的表情。

曹优突然喊道:“请卫将军带领我等接祖茂将军尸首回家。”

身后的老兵们也是齐齐呐喊:“请卫将军带领我等接祖茂将军尸首回家!请卫将军带领我等接祖茂将军尸首回家!”

太史慈虽然没明白怎么回事,但也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但是又说道:“大王下令不准我等擅自行动,且黄将军和文鸯将军自然会把祖将军的尸首带回来,曹大人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卫将军难道还不知道,祖将军的尸首被分,头颅现在正被颜良悬挂于孟县城墙之上?”曹优终于知道太史慈为什么能沉得住气了。

“你说什么!此事当真!”太史慈也是大惊失色,拿着双戟的手也是不住的颤抖。

“前线受伤回来的兄弟所说,千真万确。”

太史慈听完也是一眼不发的往府中走去,并告诉曹优在门外等着自己。

太史慈回到府中准备穿戴自己的盔甲,却见到赵子儿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太史慈也是一阵感动,说道:“夫人也是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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