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看出来了,蒯彻也没有和沧海君说什么,毕竟现在身为臣子,虽然和沧海君的交情十分深厚,但是伴君如伴虎,有的时候太聪明,反倒是让人难以存活。

蒯彻现在一直没有被正式的任命,仍是溧阳候的身份参与政事,吴范和蒯彻交谈过,打算在此次年度大会上,正式任命蒯彻,吴范的想法是将礼部尚书一职交于蒯彻,毕竟其他各部尚书都有了人选,孔鲋的年纪以大,吴范也是准备让其担任御史大夫的监督检查工作,这样既不会影响其威望,还能利用其的特长。

至于给蒯彻的礼部尚书一职,蒯彻也是十分感激吴范,毕竟自己刚刚才来到琅琊,虽然是帮助吴范拿下了辽东,三韩,但是难免受人诟病,而且自己现在在朝中没有依靠,只能凭借着自己,小心翼翼的前行,倘若真能成为礼部尚书,对于自己和整个家族来说也算是一件天大的荣耀。

吴范对于此次的大会还有一点便是要将部分的官制调整,此时随着自己地盘的不断扩大,文臣武将的增多,原有的简单官制已经无法正常满足运行,吴范这两天也是在和法正荀彧沮授等人昼夜的在制定。

当然在此之前,吴范还有一件重要的大事,便是科举考试,吴范之所以要在大会之前进行科举,就是因为此次积压的人才太多,吴范需要确定此次到底会有多少人会参加,而这次的主考,吴范打算自己亲自担任,副考官则是用孔鲋和荀彧,相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两人吴范认为是最正直的,相信定然不会徇私舞弊。

再说第二天,胡车儿和沧海君都已经准备比试了,法正这次果然是没有偏袒任何人,题目之前也没有告诉胡车儿,法正没有将二人叫到别出,而是来到了自己的府中。

法正摆好宴席,请二人一同吃饭,法正不知道虞子期等人是如何知道消息的,此时自己的尚书府已经被众人围的满满当当。

法正自然早就有准备,让各位将军和有一定地位的大臣全请了进来,当然和法正一个级别的各个尚书没有来,毕竟无论是地位还是工作的繁忙还是没有时间来关注这些的。

这些人里面以虞子期和蔡瑁为首,张辽夫妇因为在城中没有事情可干,加上乎蒙女王对这件事情也是十分好奇,张辽拗不过其妻子,只得也是不好意思的来讨扰法正。再有就是也是闲着无事的阎行,这次阎行本身是打算去曹仁处拜访,之前参与了第一场的赌注,阎行为了给蔡瑁的面子,便押注了沧海君,结果输了不少,本身阎行就是一个清廉的将军,手中就没有什么钱,这次说什么也不参加了,借口去拜访曹仁,却不料刚出门就被蔡瑁给拽来了。

法正看也差不多了,便让家丁开始上菜,在法正家中特别引人注意的便是角落的几坛上好的华夏酒坊出产的美酒。

这足足有三大坛,像水缸般大小的酒坛,看的众人也是啧啧称舌,这法尚书果然是有钱啊,即便是身在华夏,想买到这么多酒也是不容易啊。

法正看到众人的眼光都是在那几坛酒上,法正也是对着众人解释道:“诸位将军大人不要误会,这三坛酒是在下昨天特意向大王请来的,为的就是今天的比试所用,可并非在的私人所购的。”

“那么今天最后一场比试就是比喝酒啦?”虞子期问道。

法正也是笑道:“正是,为将者自然是能上马杀敌,下马饮酒,这样也不会伤了大家的和气,正好法某人借着大王的酒,也是宴请诸位,诸位常年在外厮杀,难的喝到几次这华夏的美酒,今天便一起畅饮开怀。两位将军谁先喝不了了,或者认输了,醉倒了,算输。”

“至于胡将军和沧海将军,你二人也是量力而行,这酒可是后劲十足。不知二位将军对于在下的这个比试题目还满意吗?”法正接着对着二人说道。

沧海君这次率先开口道:“法尚书既然好酒好肉的拿了出来,那么在下就不客气了,多谢法尚书美意了。”

胡车儿对于自己的酒量还是有信心的,早就听说刘邦手下有个叫郦食其的能喝,胡车儿一直想去较量一下,今天就拿这个傻大个先练练手,胡车儿对着家丁说道:“快上酒。”

虞子期看到如此,便对着蔡瑁说道:“蔡将军你我与其押注别人,不如我们自己来一场,赌注不便,赌法换成你我二人如何,和两位将军一样,谁先喝不了了,或者认输了,醉倒了,算输。”

蔡瑁没和虞子期喝过酒,自然也是没有底,但这么多人在场,自然是不肯认输,便也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了。

吴范给法正的酒,并非是度数最高的烈酒,现在华夏酒坊在吴范的点拨之下已经能生产出相当于后世四十度的白酒,只不过工艺还是不足,而吴范给法正的酒则是经过加工的三十度左右的,虽然度数相比后世来说不算高,但是在这个年代来说已经是很高了。这种酒也是华夏对外卖的最多的酒。

酒上来之后,法正举杯,简单的说了一句之后,各个人便开始各自的混战,胡车儿和沧海君只见零交流,你举杯,我便举杯,也不说话,举起来便是一饮而尽。

法正为了方便计数,特意拿来了无数只碗,喝完一碗,便将空碗放在一边,再喝另一碗,方便计数,二人都是一碗接一碗的喝,中间很少停顿,看的众人都是目瞪口呆。

而相对而言虞子期和蔡瑁还是显得好一点,毕竟二人不是今天的主角,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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