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一起出来的曹将军也已经有了婚事,祖将军更是不必说,孩子已经六七岁了,只是太史将军一直也围娶妻,本王着实不安啊。”吴范看着太史慈已经了然的表情说道。

“既然是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必然要同享,反正你还没结婚,这几个美人也算的上是方艳美物,不算让你吃亏。”吴范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

太史慈其实打心眼里不想娶妻,这么多年军旅生涯已经自在惯了,但吴范的面子却又不能不给,突然灵机一动回答道:“大王,某将还不算年长,法孝直比某将还年长一岁,其妻子多年前病逝,孝直这么多年一直跟着孔尚书游历各处,一直也为娶妻生子。”

吴范听到太史慈甩锅,自然也是觉得好笑,但既然又有送上门的,吴范怎会放过,立即传令让法正前来帐中议事。

不多时法正便来到了帐中,看到帐中情形也是大为不解,吴范向法正说道:“此三位美女乃是魏豹将军进献给本王的,孝直以为姿色如何?”同样的问题吴范又问向了法正。

法正也是表示不敢品论,吴范又说道:“太史将军说孝直丧妻之后再未续弦,不知先生可有此意。”

相对于太史慈的扭捏,法正则是显得十分豁达,双手施礼道:“臣愿听大王吩咐。”

法正此话一出,吴范和太史慈都是大吃一惊,吴范没有想到法正答应的如此痛快,太史慈也是暗笑这法正实在是光棍打久了,憋出内伤了。

法正自然不是空虚所致,以法正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只是法正更清楚身为王臣,君王赏赐婚姻绝非自己可以推脱,既然结果是定的,为何不如更加洒脱。

法正虽然现在已经是吴范的心腹,但自己也十分清楚,自己和太史慈,曹优等人不一样,太史慈有和吴范讨价还价的本钱,自己没有,对于太史慈,吴范不会质疑其的忠心,而自己则是更应当小心翼翼,不能做出任何有违君王的举动。

其实吴范心中这次举动,并没有试探二人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应该给二人婚娶,法正的做法无形当中也确实让吴范很舒心。

太史慈见到法正竟然一口答应,自己也不再推脱,当晚吴范便将赵子儿赏赐给了太史慈,管姬赏赐给了法正,至于薄姬吴范还是选择将其留在身边,毕竟这有王后之相的人,吴范可不想让他人夺取。

吴范并不是对自己的实力不自信,只是这薄姬与他人不一样,既然到自己手上的肉岂有在送与他人的道理,等到回到琅琊之后,自己还是要让许负看看薄姬,是否真如历史所说的有国母之容。

吴范让士卒将赵子儿,管姬送到二人的帐中,然后让人单独先安排薄姬住下,留太史慈和法正在帐中,对太史慈说道:“子义,说说刘邦身后的那个人是谁吧。”

太史慈也是换了一副正经的面容说道:“回禀大王,刘邦背后的那个人那是一个老者,某将看到刘邦回到军中之后,便来到了此人的帐中,向其汇报今天的一切,因为军中人多,某将并未听到什么,只是在刘邦军中打探到,此老者姓郦,乃是前几日投奔刘邦的,这几次刘邦的内部会议都会参加。”

“是。”吴范当听到老者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范增,但想到其不应当出现在刘邦的势力之中,直到听到太史慈说了姓郦,便想到了。

“大王认识此人。”法正也是惊讶的看着吴范。

吴范方知自己失言,只得说道:“父王在世之时,曾与本王说过,在途经陈留高阳之时,曾听当地人说过有个姓郦的狂生,父王本想请起出山相助,却不料此人竟然口出狂言,闭门不见,父王手下将士本欲将其斩杀,但父王怕失去民心,便也不做计较。怎料此人今日竟然投靠了刘邦,看来以后不得不对刘邦多做防范。”

太史慈虽然原本是吴广手下,但基本没怎么跟着吴广,法正更是连吴广都没见过,自然也就信服了吴范的这套说辞。

并不是吴范对的事情过于大题小做,只是这确实是一个人才,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和过人的胆识,愣是给刘邦说下了半壁江山。最后却是因为韩信的嫉妒,被韩信坑害,导致身死,相传刘邦对韩信的间隙也是因为所产生。

吓得时候家境贫寒,但喜欢读书,怎料秦始皇时期对儒生打压,任何百姓不得私藏图书,无奈只得当了一名看管里门的小官。但是尽管如此,因为放荡不羁,且在当地有一定的地位。县中的贤士和豪强却不敢随便役使他,县里的人们都称他为“狂生”。

后来大泽乡起义爆发,认为没有当世英雄隐匿不出,静观时局发展。刘邦兵临陈留,访求当地豪杰,认为刘邦才是自己明主,便跟随刘邦,用计攻克陈留,得到大批军粮。刘邦封食其为广野君,出使各国诸侯,同时刘邦册封其弟郦商为将,进攻秦朝。

然后刘邦攻打武关,其劝秦将归降,不战而下武关,刘邦攻入咸阳,秦朝灭亡刘邦能如此之快的攻进咸阳,早于项羽,居功至伟。

后又在楚汉两军相持苦战难解难分情势被动的局面下,他建议刘邦夺取荥阳,占据敖仓,获得巩固的据点和粮食补给,为日后逆转形势反败为胜奠定了基础。又出使齐国,劝齐王田广归汉,齐王乃放弃战备,表示自己以七十余城降汉。

而在齐国境内游刃有余,却不料被自己人在背后下了刀子,韩信听说没费吹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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