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是又气又急,只见此时一人拉住樊哙正欲挥下的拳头道:“樊将军,你家主公已经被你推到了。”

樊哙大吃一惊,一是因为刘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推到了,正在地上由别人扶起,二是竟然有人有力气拦住自己的拳头,回头看去此人正是之前一直站在吴范身边的太史慈。

刘邦见已经拦住了樊哙,便急忙起身,怒斥樊哙,并向吴范赔罪,吴范自然不会怪罪樊哙,让人先把昏迷的雍齿抬下去治疗。但还是碍于面子,将樊哙先赶了出去。

此时大帐之内已经是乱哄哄一片,有出有进,其中就包括刚刚出去有返回来的赵王歇。

吴范对于樊哙的武艺还是十分欣赏的,毕竟樊哙是这个年代数一数二的勇猛之士,曾经鸿门宴上也是深得项羽的喜爱。

一场闹剧结束之后,吴范继续开始他的表演说道:“那我就先把第二件事情先说出来,各位就知道我所说的章邯大军归顺之事,是否可信了。”

吴范看已经将众人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了自己这里,便接着说道:“想必各位也应该收到了战报,子婴派董卓手下大将华雄兵出函谷关,目前已经击败了司马欣和董翳的大军,兵临荥阳,与王离对峙。”

“难不成章邯是因为收尾难顾才同意归顺的吗?说来也是奇怪,这秦国怎会在这个时候选择与我军有如此的默契呢?”葛婴见吴范停顿,便很配合的问道。

“陈将军问的极是,章邯同意归顺联军跟咸阳方面发难的确有一定的关系,现在本王就和诸位来论一论这子婴为何会突然出兵,难道他们不知道让章邯和我们厮杀,然后坐收渔翁之利的道理吗?”吴范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赵王歇,而此时的赵王歇仍是装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

众人也是一副不解的表情,相互议论着,突然项梁发声说道:“除非,有更大的利益诱惑着子婴和董卓。”项梁一语惊醒众人,但还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诱惑着子婴和董卓能让其甘愿冒如此大的风险。

“那兄长可知是什么样的利益诱惑着子婴?”吴范看向项梁,众人的目光也是对准项梁,也渴望从其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项梁摇了摇头道:“在下愚钝,还望天王赐教。”

吴范看铺垫的也差不多了,便向众人扫视一圈然后说道:“子婴要不是别的,正是你我的性命和这赵国的土地。”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也不知道这吴范到底是何意思,吴范则是已经走到了赵歇的身边,此时的赵歇自知吴范应该已经知道了一切,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留下,吴范低下头,对着赵歇说道:“赵王,你说我说的对吗?”

各诸侯看到吴范的表现,虽然也是诧异,但也知道这肯定和赵歇脱离不了关系,只见已经是满头大汗的赵歇抬起头与吴范对视道:“本王不知天王所说何意。”

吴范哈哈大笑转身,然后对着帐外喊道:“让他上来。”此时众人的目光都投向帐门处,只见没有多一会,便见到有一武将进来,众人定睛看去,此人不正是前几日在战场上笑话摆出的司马昂吗?

各诸侯见到司马昂进来,也都是窃窃私语,而赵歇则是顿时心凉半截,自知此事肯定要败露,便握紧了手中的酒杯。

吴范没有理会赵歇,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问道司马昂:“司马昂,这封书信可是你交于本王的?”

“是”司马昂看了一眼后,便直接回到。

“这封信是何内容,你又是从何处得来?”吴范将信举过头顶,让众人观看,此信乃是用丝绢所写,但找众人均看不起上面写的是什么。

司马昂恨恨的看了看赵歇,然后说道:“这信乃是赵歇与子婴暗通的书信,在下是奉赵歇之命,在联军为到达之前,将其损毁,只是在下当时留了个心眼,偷偷的将最重要的一封留了下来。”

赵歇也是恨恨的瞪着司马昂,仿佛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吴范便也不再卖关子,将信中的大概内容给众人念了出来,信中赵歇和子婴约定,只要子婴肯出兵函谷,攻击章邯的后军,自己便愿意做秦军在联军中的内应,同时愿意归顺秦国,永不再叛,在击败章邯之后,在适当的时机内外夹攻,将各个联军势力击破。

吴范此话一出各诸侯都是大惊失色,如若当真如此,那自己就好悬差一点被算计,性命都差点丢了。全都是将目光看向了赵歇,准备看其如何解释。

赵歇的君王到底不是白当的,面色坦然的站了起来,手中依然握着酒杯,缓缓的站起身来对着吴范说:“本王不知道天王为何会听此小人之言,此人乃是前几日因为战场上丢了我联军的士气,回营之后又被我处罚,心中愤恨才会如此,天王怎肯听一面之词。”

“哦?是吗?”吴范看着赵歇,然后又向其身后的陈馀和张耳问道:“两位,你家大王说的可对吗?”

陈馀张耳则是急忙下跪道:“天王恕罪,我二人也只是授赵歇的旨意,才会帮助其与秦国同气,司马昂所言非虚,还望天王能绕我等一命。”

这陈馀和张耳这样的反应无疑是宣告了赵歇的罪证,赵歇也是万万没有想到,陈馀和张耳这两个当初把自己捧上王位的人,在这时候竟然也是要将自己拉下王位。

赵歇也是愤怒至极,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指着吴范,然后又指向跪在地上的陈馀张耳,在一旁的司马昂,手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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