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的话回荡在耳边,不适合吗?

江姿婳站在盥洗台前,沉思两秒,慢慢的,她笑了下,所谓的不合适,不过是她是人,而时渊是妖,当她老了,时渊还容颜如故,不能陪伴他长长久久,想想,确实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可人生在世,无非得与舍,在不断舍弃的路上不断地得到,又在不断得到中又不断舍弃另一些东西。

对时渊,江姿婳是选择了得,而非舍。

如果她选择与后者,一开始就不会在这段感情里面放任自己随波逐流,任对他的喜欢一天一天加深。

况且,他们两情相悦。

今天回局里上班的,还有伏临月。

她的皮肤病还没好,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口罩,手套。

本来她毁花这件事大家对她的印象直线下降,但不至于不搭理她,毕竟人家也诚恳道歉,再说,这病,就是她做坏事的该得的报应。

这一回来,她还是很爱往三组那儿跑,打着来找罗卿的幌子却另有心思。

只不过一来,她明明已经看到罗卿,但眼睛还是下意识的四处扫几眼,来句:“江姿婳去哪了?”

“一来就找我们姿婳,干啥,想冰释前嫌啊。”

伏临月应:“对啊。”

内心:狗屁才要跟她冰释前嫌。

“哦,那你等会,姿婳去洗手间了。”

伏临月裹着口罩,帽子压得低低的,她转身似乎想去五楼的洗手间,但一回头,就看到江姿婳走进来,两人的目光对上,下一刻,江姿婳淡淡挪开,然后发现,师子航不在办公室内。

楼道口,光线晦暗。

师子航背靠着墙,垂落下来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白烟袅袅升起,一张脸阴鹜,依稀记得还没踏进办公室,就听到江姿婳跟罗卿说破案是迟早的事,他清楚她有这个能力,只要再给她时间,一定会查到他头上来,如果,一开始江姿婳就把秋山原当做凶手该多好,那他就不用把坏事做绝。

这一天,过的平常。

不过,行政部门在微信艾特所有人下来一个通知,十一月十一日是特殊管理局成立的日子,每年,总局以及下面各大分局都会设立晚会,今年亦是如此。

三组成员微信群。

“看总群下达的通知没有。”

“看了看了,今年怎么搞的这么隆重啊,还要上台表演?”

“同好奇,往年不都是随便吃个饭就得了么。”甚至···不去都可以。

表演什么的,他们兴致缺缺,若是看人表演,那可不一样。

再说,临近年底,他们其实很忙的好不好。

别看他们八卦,但聚在一起八卦的时间就只有那么几分钟,为了高昂的年终奖金,任务可是使劲的接。

就在他们聊得起劲,李汉山出来解释:今年有执法书记下来参与晚会,所以会搞得隆重些,除非你们有紧急任务在身,不然都得参加,记得不能随便,把自己收拾妥当了。“

执法书记!

三年两头见不到一回的领导的领导,今年居然要过来视察。

——收到

他们回应。

还顺带问:”哪位执法书记啊?“

李汉山:路清河。

他们:哦。

我们又不想知道名字,是想知道对方的来头,不过,能当场执法书记的,哪个不是大有来头,这般想着,他们好奇心没那么重了。

李汉山是故意卖关子的,但队员居然没有再问,他嘴角微扯,自顾的打字:要说这路清河,他呢,是七位执法书记里面最年轻的一位,年仅三十五岁,已经浑身荣耀···”

李汉山巴拉巴拉了一堆人家的光荣事迹。

——哇,好牛逼的样子。

——确定不是出身牛逼,所以混的好吗?

——人家不勤奋,哪有现在的地位。

···

讨论一番这个路清河,李汉山又问:“至于表演,你们有没有想法。”

李汉山等了好会儿,前一分钟还闹哄哄的队员全不见踪影。

他:“······”

这群兔崽子。

居然敢无视队长。

最先回复的是江姿婳:师傅,你做主就好。

——是啊,队长,我们听你的。

这时李汉山才欣慰些,寻思着找谁好。

说起来,表演节目还是挺有压力,在十天内,想出一个精彩的演出,既不能丢三组的脸,还要让领导们刮目相看。

最终,李汉山挑了罗卿,还有另一个队员于东方。

节目,他都替他们想好了,于东方弹古琴,罗卿耍剑。

“姿婳,今天出去查案吗?”

问话的,是师子航。

江姿婳回:“线索断了,我再积极也是浪费时间,不过我打算去趟医院看看马国强。”

“还需要了解什么吗?”

江姿婳抬头,看他,忽是笑下,“是啊。”

“是有什么发现?”

“并没有,上次忘记让他详细描述秋山原发疯的样子了。”

“你是想测试他是不是在说谎?”

“恩。”

师子航没有跟着去,不过等江姿婳走后,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打了通电话,叮嘱电话那头的人别露出马脚。

这一趟去,很凑巧的,江姿婳遇上柳先生,他正在跟马国强谈赔偿医药费的事,还有封口费,希望他受伤这件事能够宁息人事,不再追究,马国强起初还犹豫,但奈何赔偿数目高昂,他很动心,很快答应不追究这件事,不报警,柳先生也是个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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