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离开后，南黎辰也告辞离开。
纵然顾玉琼百般不舍，却也不得不亲自送南黎辰出去。
南黎辰上车后，白零抬手拦着顾玉琼：“顾秘书，请留步。”
顾玉琼微笑：“请注意安全。”
白零颔首，没有接话。
事实上，顾玉琼的叮嘱，纯属于多此一举。阁下的安保工作，由国安局亲自负责，阁下的保镖，是昔日雪影特战队中的翘楚，他们的身手，比起当时的顾倾城，怕是毫不遑让。
黑色的轿车低调行驶出去，缓缓与夜色融为一体。
*
淅沥的夜雨已然停了，不过雨后的秋夜，凉意越发入骨。
顾倾城穿的少又不耐寒，这会儿正抱着手臂，顶着夜风踽踽独行，颇有几分孤独旅人的凄凉。
黑色轿车从后边追上来，白零看到顾倾城后，对南黎辰说：“阁下，是顾小姐。”
南黎辰从文件中收回视线，滑下车窗看去。
恰好车子经过，文昊放缓了速度，南黎辰开口：“上车！”
顾倾城被冷不丁地吓了一跳，不悦拧眉：“多谢阁下的好意，不过我不需要。”
“顾倾城，别不识好歹。”南黎辰沉了脸色。
“阁下可以去找识好歹的人。”
南黎辰：“……”
他没想到，多年前软萌可爱的小公主，竟然变成了一开口就能呛死人的小刺猬。
“你到底上不上车？”南黎辰失了耐心。
“无功不受禄，不上，谢谢！”
臭丫头，果真是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