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所作,怎么可以下定论说是算是方小姐的?莫不是徐公子对公平公正可有别的误解?”唐羽汐淡淡的看着大家,眼神无波,但是在场的众人都不敢说一句话,眼前这位可是从书香门第中出来的,她爷爷虽然告老还乡了,但是荫封还在,大家自然不敢得罪,就是周如梅也不敢对上她,就怕唐羽汐回去跟她爷爷告状,然后她爷爷去圣上面前给她爹穿小鞋。

周如梅这个担心委实是太过了,唐老爷子既然已经告老还乡,自然是不会再插手朝堂的事情,但是他要是有心给周县丞找麻烦,也够周县丞焦头烂额。

“那唐姑娘觉得要如何?”徐谦莫小心的陪笑道。

“既然这首诗无法定论是谁作的,那这首诗就不作数,大家从零开始,看白姑娘和方小姐到底谁才是才华横溢,徐公子刚才说了,以‘春’为题,一炷香的时间,看看谁作的诗词多,体裁不限。”唐羽汐提议道。

大家都没意见,所以这事就这么定下来,染染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用眼神安抚住了杜苗苗和李挽君后,就信步从容的走到一张书案前,直接坐了下来,多亏了前段时间教家人识字,她那时候老是要磨墨,一开始还把握不住力度,磨出来的墨虽然不错,但是桌子周围也会被她有时用力过猛给滴到墨汁。

练了几天后,她才算是找到了诀窍,所以现在她很是熟练的磨墨、摊开纸张,方子琪见白染染一句话都不多说直接开始准备工作了,也只好磨蹭着坐到了白染染的对面,她这些日子虽然对笔墨纸砚这些都很熟悉,可是却并不太会弄,白染染没有叫丫鬟帮着磨墨,她也不好意思叫,只能自己动手,不过看她那手忙脚乱的样子,大家纷纷都疑窦众生,难道这方子琪并不像她说的,自己从小就苦读诗书?

丫鬟们点上了一炷香,染染微微勾唇,不再扭着东张西望,垂眸开始认真的书写,当然不是自己作,而是把自己记住的诗词都写下来,她就不信方子琪还能写出和她一样的来。

染染速度极快,很快就一张张的宣纸被丫鬟们挂在了绳子上,方子琪脸色扭曲的看着染染那恣意的模样,一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可是不管她心里如何不安、愤怒,她都得沉静下来把诗词写出来,可是不管她如何想,脑海里就是没有一首完整的诗词,无奈下只能提笔把脑海里那一两句不成诗的句子写下来。

方子琪迟疑和异样,早就落入到了大家的眼里,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方子琪作诗,那速度可是快的很,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就是蜗牛也比她速度快吧!

这里众人还在看白染染和方子琪之间的较量,另一边的醉香楼里,玉辰生正对桌上的玉坠子发呆。

这个玉坠子是午饭前城里一家当铺送过来的,玉辰生看着玉坠子,眼里闪过一抹沉思,这个玉坠子他并不陌生,当年,在他娘的首饰盒里他也见过,只是这个玉坠子和他娘的玉坠子在细微处有些差别,玉辰生猜想,这个两个玉坠子之间或许有些关联也说不定。

玉娘手里拿着这些日子收集来的信息过来,看到那个玉坠子,明显一愣,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这不是方子琪身上的玉坠子么?就她与方子琪那少数见过的几面,她就记住了这个玉坠子。

“怎么了?你认识?”玉辰生问道。

玉娘连忙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一下,最近城里都在传方子琪被方家逐出家门了,看来方子琪生活不下去才把这个玉坠子当了,而且还是当了活期,明显就是为了日后给赎出来。

“方子琪么?”玉辰生拿起玉坠子,反复磨磋了几下,玉质透亮,绝对不是方家所能拿出来的东西,更何况这个物件看起来更像是哪个名门望族的信物。

“玉娘,去告诉墨风,把这个玉坠子查一下看看是哪个世家的信物或者是标记。”玉辰生想了想后道,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玉坠子频频出现在南江县很不寻常,特别是他娘也有这个玉坠子,难道他娘是哪个组织的成员?玉辰生想到这里不由暗自苦笑,他还真是魔障了,他娘不过是一农妇,而且已经年逾五十,哪里会是什么组织的成员。

“是,主子,”玉娘应了一声后道:“今日韩子钰出去了,说是要去查看周边河堤的情况。”现在大雨已经停了,河里的洪水虽然没有第一时间的退却下去,但是只要大雨不在下,河水很快就会恢复清澈。

“不用管他,他现在不做点将功补过的举措,回去京城后,日子也会不好过,圣上本来就不想派他出来,他硬是要把这摊子往自己身上揽,在其位谋其事的道理,他应该也懂。”玉辰生淡淡道:“我先走了。”

“主子不吃午饭么?”玉娘问道,此时正值正午,不吃饭去干嘛?

玉辰生唇角微微一翘,眼里闪过一抹柔情:“听说小丫头面馆的生意不错,味道极好,我倒是不曾尝过,正好这次去尝尝也好。”

话落,快步离开了醉香楼,玉娘望着玉辰生的背影,说不出话来,主子明明就是相见小黑碳嘛,还要用这么拙略的借口,连她都看出主子的司马昭之心了,别跟她说小黑碳还不知道。

染染确实不知道玉辰生的心思,玉辰生自己都还搞不明白自己对染染是什么感觉,更不要说染染了,她知道玉辰生对她很好,有什么稀罕的物件也会送给她,但在染染眼里,那就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压根就没往别处想。

状态提示:116失踪了--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