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郑欣茹才有些紧张,这个传闻曾经当过中南海保镖的人也只有张斜阳能够对付,真要是碰上了他,只怕这亏是吃定了。郑欣茹有些后悔任凭叶天在这里随意插话了,到底还是年轻,血气一上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迎着那墨镜男子,许卿阳也上前一步,他的这一步并没有停下来,迈出了第一部就走出了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一直走到了那人的对面,然后一拳挥出,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对面挥出的拳头打在了他的肩上。

两拳的份量,瞬间见分晓。董成脸色惨白地看着自己的贴身保镖被一拳打出了将近五米,若不是背后有墙壁挡着,估计还得飞更远。从墙壁上滑下来的保镖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面上的墨镜早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两只充血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咔嚓!”许卿阳看似随意的一脚,却硬生生地把那保镖的手腕给踩碎了,然后又散步似的悠闲地走到另一边,“咔嚓!”一声,同样地把另一只手腕也踩碎了。不愧是硬汉,自始至终,那保镖一声不吭。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废的就是你的双腿。”

冷冰冰地抛下这句话后,许卿阳拎起那人的后脖领子,随手一丢,那人的躯体如垃圾一般被丢出了客厅的大门,落在了院子里,地上铺的石板碎成了蜘蛛网。

不温不火,宛如煲汤。

铺平了衣服,许卿阳重新站在了叶天的身后,仍然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但就是这样的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硬生生把董成逼了出去,气急败坏的他愣是没敢再说一句话,嘴角的肌肉抽动了几次,终于还是走出了陈家的大门。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同样都是一拳,怎么人家就没事,自己的手下就成了一条死狗。怎么会这样的!怎么可以这样!!!还有那个叫叶天的家伙,到底懂不懂事,怎么就任由自己的手下这么没规矩,难道就不知道低调才是牛逼的道理吗?就不知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后相见吗?他到底是个傻子还是个愣子啊!

郑欣茹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好还是坏,但是她看向叶天的眼神多了几分信任,手腕强硬兴许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如果连强硬的资本都没有,那就什么都没了。有了叶天,他就多了一份谈话的资本。

叶天清楚,许卿阳和张大牛留肯留下来,绝对不是因为什么英雄惜英雄之类的屁话,纯粹是为了还张斜阳的人情,对于这样的人,你越是客气,他就越是觉得不舒服,手段只有一个,那就是物尽其用人尽其力。

郑欣茹是暂时不会离开风雨湖别墅的,对于这里的安全,留给张厚土他们就可以了,一个能保护华夏国少将的警卫,保护一个小区还能成什么问题,再者说还有刘忠实刘老爷子在这里坐镇,出不了什么大错。而新来的这两只老虎,则是要跟着自己一起去天河市大闹天宫了。

董成走后,郑欣茹愈发对刘家的那个小子忌惮不已,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将刘家彻底稳定了下来,而且看这架势,是要青出于蓝的节奏,董成这根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竟然这么快就倒向了刘家,来者不善啊。

“叶天,这里的安全问题就要多麻烦你了。”

“郑姐,应该的。”

“嗯。”

相比较于叶天的乖巧,让郑欣茹更担忧的是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人,许卿阳。从刚一进到这个屋子开始,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一匹野性难训的狼,比张斜阳还要更加狂野,刚才他的出手也着实把郑欣茹吓了一跳。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相当不妙。那把蝴蝶刀自己虽然使不动,但好歹上面还有一个陈平瑞死死地压着,即使出不了大彩,肯定也犯不了大错。陈平瑞一死,张斜阳终究还是忍不住砍下了刘老狗的人头,这把刀,算是彻底失控,而也把陈家彻底拖入了无底深渊。

现在陈家生死未卜,比在大海中飘荡的小船还要危险,陈家是条大船,船上的都是一条条的人命。郑欣茹求的是稳定,她要的不是称霸一方的大枭雄,而是听话的狗。这个叶天虽然暂时还能听自己的话,但是以后就说不准了,而这个许卿阳则更是锋芒毕露,看两个人的样子,叶天也吃不准他,日后这两人该如何掌控,确实是个大问题。

唉,算了,当下还是应当先考虑如何度过刘家这一劫,其他的,日后再说罢。

“哦,对了,卢楠,陈星是今天回来吧?”

“二姐说是今天下午的飞机,再有两个小时就差不多到了。”

“飞北平还是天河的?”

“天河的。老房子里。”

“暂且先到这里来吧。过两天我们再一起回去。叶天,到天河机场后先把陈星接到这里来,开平瑞的车。”

“不用了吧,小星自己打车回来就行了,再说,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接过她呢,静然都没说话,我们是不是……”卢楠声音有些犹豫,后面的话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因为她看到郑欣茹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一些无用的事情。

看到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叶天很自然地插了一句话,“郑姐,刚才那人是什么来路?”

听到叶天的话,郑欣茹才把那眼光从卢楠身上移开,脸色也变得温和起来,“他是在天河做生意的,就是刚才说的博海集团,本来是平瑞公司旗下的一个子公司,但是到了后来,这个家伙越做越大,虽然名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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