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清点点头：“收买她的经纪人和亲人，继续对姚家施加压力，不过，不要操之过急，慢慢地来。至于卢冲，不用在意，如果连我都不能征服姚芳菲，其他男人也不可能成功。”
牛腾云又问道：“杨少，如果卢冲不同意把水厂交给我们，那卢冲和黄家的争斗，我们真的不参与吗？”
杨子清轻蔑一笑：“如果他连黄家都斗不过，根本不用我们出手，就有人把他碾碎，如果他能斗得过黄家，那我不介意在他胜利的时候伸出手指，捏死他！小时候，我很喜欢捏死一个个蚂蚁，特别是当它们带着食物返回巢穴的时候！”
牛腾云对杨子清的话没有丝毫的怀疑，在他看来，跟杨家比起来，卢冲充其量就是一个大一号的蚂蚁，蚂蚁再大，也是被人轻轻一捏就能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