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季春却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叫我师父？”
“唉……还不是因为那个嚣张哥？都习惯了。”渐渐地，只要不在张孝恒这个罪魁祸首面前，钱素仙也淡然了。
“嚣张哥？谁？那个秀娘的孩子？”季季春愣愣地问道：“可是秀娘说，他儿子出生以来就是个傻子，七八年前与她失散的时候，似乎她儿子才刚刚恢复神智，渐渐正常了起来，秀娘跟着我没日没夜地修行，到现在也才入道境，师父，原谅我带师收徒，您是没见过秀娘那种劲头，她简直疯魔了一样，真是极于情者极于道，她总是说，只有自己变强了才能保护儿子，结果她一年一品，她的速度堪称神速，师父，这个徒弟，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我当然不后悔。”钱素仙叹了一口气：“春儿，你真是好眼力……”
“可是，秀娘如此疯魔，才刚刚入道，为什么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