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备安抚着老婆,看到众人要走,忙站起来:“你们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知道吗?”
会计道:“我一定不会让别家公司知道咱们公司的资金紧张的。”
毕悠说:“错了。”看向夏莉和储艺:“春节后的影片按原计划拍摄,钱不够用我的。”
彭鑫回过味了:“资金不够的话我这里也有。”
夏莉试探的问:“四哥指的是救市这件事吗?”
储备点头:“此事现阶段还在秘密进行,结果如何谁也不能预料,更不能传出去。”
能被毕悠带到家中的的这些人不是公司的肱骨大臣,就是他们夫妻的至交好友。经过女神的火眼金睛,人品什么的自然毋庸置疑。不过,怕他们说出去:“你们最近都给我把酒戒了。”
彭大少也不敢保证自己酒后会不会吐真言,忙点头称是。他一开口,谁还敢不应啊。
一行人匆匆的来,一行人匆匆的走,偌大的客厅里一空,储备感觉到后背一凉:“媳妇儿....”
毕悠眼睛一闭:“难为你还记得我是你什么人啊。”
这话说的.....储备苦笑:“别气啦,生气会长皱纹的啦。”
毕悠道:“我很想知道,你让会计转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或者我让你太放心了,让你觉得这么大的事和不和我说结果都一样?”
以他对毕悠的了解,结果是一样啊,可一看到她神情黯然,连他的名字都不喊了,储备整颗心开始抖啊抖,喃喃道:“怎么会呢?”
毕悠没有说下去,实在是她这会儿不想理身边的男人。干脆起身上楼,找儿子安慰受伤的心灵去。
储备没有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去,而是坐在沙发上反思,他能不能反思出个什么来,估计神仙也不知道。
毕悠一不开心,把储备拉入救市大军中的储氏三位爷可算是倒了血霉。不是女神对他们做了什么,毕悠还没这么矫情。
而是储备啊,蔫坏嘴毒的储四少啊。
春节来临之际,储备带着老婆孩子回到大宅,还没进屋就听到了里面的欢笑声。可这笑声传进被老婆无视多天的储四少耳力,是怎么怎么都不舒服。
推门进去,看到大哥夸他孙子期末考试又得了头名,储四少张嘴就问:“你儿子这次考几分啊?”
储茳以为他四叔在问他:“试卷在这里呐。”
“一边去。”长臂一挥,把储茳拨到一旁,两眼盯着储峰。
随着储茳的身子一歪,偌大的客厅里一静,储家四代同时看向储家老大。
储大公子年轻时fēng_liú,年老了还不改其本性。储大夫人看透世事,只要丈夫不把乱七八糟的人弄来家,就当他在外面花钱买乐子了。
可常言道,常在河边走,总有一天会湿鞋。也不知道他何时播的种,反正,储家人知道的时候,他在外面搞出来的儿子已经会走路了,比储宝宝还大半年。
对于这件事,储家讳莫如深。但,这并不包括混不吝的储四少。
储备以前装作看不见,一是大嫂不追究,二是大哥的产业都由储茳在打理。最重要的是,一直以来,储四少的心情都很嗨。
储四少也不是自己不好过,就见不到别人不好过的人,可,谁让那天清晨的电话是储峰打的,也是储大爷把他推上车的呢。
储备见众人不吭声,佯装好奇:“大哥,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储屷脚步一抬,胳膊上挨了一下,原来,储二夫人见储老四的神色不对,怕等一下火烧到他们二房来就掐了他一下。
滕淑仪想劝说,还没张嘴,人就被储岒拉到身后。老四这个混球,是逮着谁喷谁。
十一二岁的时候,父亲夜宿外面惹的母亲伤心,大冬天的他就敢弄盆凉水倒他爸被子里,现在四十二岁,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毕悠见储备把家人竭力粉饰的事给揭出来,忍不住道:“阿储,别说了。”
储备一听这话,激动了:“老婆,你终于喊我的名字了。”一想到毕悠总用你,喂之类的字眼称呼他,可没把储四少憋屈死。
储母见老儿子脾气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疑惑:“你俩怎么了?”
储宝宝看他爸爸这些天的笑话,看的可开心了,也不介意爷爷奶奶开心一笑:“爸爸偷偷把钱给别人,妈咪就让他睡客房。”完了还抱着奶奶的胳膊,欢乐的说:“晚上睡觉的时候再也没有人和我抢妈咪啦。”
储老一听这话,明白了,四儿子也参与到救市之中。谁知,刚才还夸奖三个儿子干的好的储老眼一瞪:”老四,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毕悠商量一下?”接着又问:“毕悠,你手里还有钱吗?没有的话爸爸这里有。”
此言一出,连储茳的老婆也忍不住酸了,爷爷,你的心还可以再偏一点吗?
自然是可以的。因为在储老眼里,四个儿媳妇里最能干的就属女神。
虽然毕悠不止一次的表示储备为公司操碎了心,可储老想的却是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他儿子怎么可能拍好戏了还忙公司的事。
因此,每每听到毕悠说储备有多辛苦多辛苦,储老总是在想,还是这个儿媳妇好啊,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能干不居功,还时刻想着丈夫的颜面。
可是,储老忘了,一般人的精力有限,到了爱妻如命的储四少这里,心疼媳妇的储四少就能边拍戏边过问公司里的事,除非剧组不在港城,那要另说。
所以,误会总是美好的,四少总是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