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雪听了，恍然大悟，然后此时李含雪心中又有一个疑问。
“可是老师，您当初不是说，小雅只需要经历三次玄武变，就能成为九阶玄武者，玄武境再无人能奈何她。这不是与你刚才说的自信矛盾吗？领域重组的次数少了，反而更强。”
“空空领域是玄武境里最为特殊的存在，任何领域都很难与其相提并论，所以它不在我们的讨论范围之内。”方天行道。
“那么苍蓝第一子龙枭，他每一个境界经历几次重组？”
方天行看了李含雪一眼，哈哈笑道：“你野心不小啊，竟然想直奔第一的位置。”
“要做就要做到最强，最好。”
方天行欣慰地笑道：“好，你有此志气那是再好不过。龙枭此子资质的确不凡，心性也是坚如磐石，如果不陨落，将来必定不会是个默默无闻之辈。据我所知，他在玄武七变之前，每一次的境界突破，都经历了七次领域重组。”
李含雪喃喃自语：“七次”
“老师您在玄武境的时候，每一个境界经历了几次重组？”
方天行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李含雪一再追问，方天行最终才说了一个字：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