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就是懦弱，我从来不会为此找借口。”陈曌淡然说道。
“你的坚持并不能给你带来胜利，你的女儿并不会受到伤害，她会变得无比强大，而且近乎永恒的生命，你应该为此感到高兴与自豪。”莉莉丝又说道。
“先换上你们那廉价的容貌吗？”陈曌联想到之前二十三代血玛丽的话，再看到此刻同时出现的七个莉莉丝，以及莉莉丝的话。
突然想通了，她或者她们的目的。
她们在同化每一个寂灭觉醒者。
变成拥有统一的思维，统一的力量的躯壳。
所以，如果自己的女儿落入她们的手中，那么思维将被彻底的抹除，这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你如果知道因为你的固执，你的女儿失去了什么，你会后悔的。”
陈曌微笑着举起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