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婧也没多想,眼睛像的人很多,“真巧。”
玉溪收回了目光,“的确有些像,不过,两兄弟长的不是很像啊。”
文婧,“亚伯像我,小儿子,婆婆说是像他早死的爷爷。”
玉溪哦了一声,也没再问了。
玉枝搓着手,他没穿羽绒服的,“姐,冷死了,我们赶紧走吧!”
“谁让你穿呢子大衣,真以为在g呢!”
“我刚回来啊,一直在家里待着,也没觉得多冷,快走快走,回家了。”
玉溪对文婧笑了下,“我们先走了。”
文婧愣愣的,“啊,好。”
玉溪也怕玉枝动着,走得飞快。
方亚伯低声问,“妈,你朋友吗?”
文婧苦笑下,“我倒是想和人家做朋友,你也看到了,只是见过几面,对了,她就是亚霖针对孩子的家长,也算不上家长,那孩子寄养在他们家,当亲生的再养。”
方亚伯皱了下眉头,“你时常挂嘴边的孩子?”
“是啊,学校的老师都夸,可惜没见到过正脸。”
方亚伯不想谈弟弟,“我们也走吧!”
“好!”
玉枝的成绩,玉溪告诉了家人,玉枝有了新的外号,十二!
玉枝,“.......”
他真的长教训了,日后一定不狂了。
晚上,玉溪家人去吃的火锅,首都老字号的羊肉火锅,冬天吃羊肉滋补的很。
可惜,玉清又回研究所了,思音怀孕在娘家,最后一个没来的,年庚心在忙着赚钱。
订了包厢,要了两个铜锅,六个人吃,三个人一个锅子正好。
玉溪身边坐着何煊,另一边坐着闺女,侧过头问何煊,“考了第一,想要什么礼物?”
玉枝,“......”
他姐一定是故意的!
何煊摇头,“阿姨,我一直考第一的,不用礼物的。”
玉枝,“.......”
这小子越来越黑了!
年君玟乐呵呵的看着媳妇欺负人,一点都没有同情的意思!
老爷子看不下玉枝欺负狠了。”
玉溪笑着,“好,好,不说了。”
玉枝心口疼,他的姐姐一定是假的!
锅子开了,服务员陆续的上着菜,玉溪低头和何煊说话,等菜上的差不多了才抬头,一看对面上菜的服务员,仔细的回忆着,“我好像见过你。”
时间有点久,记忆有些模糊了!
服务员看清了对面的人,心头提到嗓子眼了,她记得,又怕看出什么,“可能是来吃饭见过。”
玉溪没再问,其实也不能怪玉溪没记住,只怪女人的变化有点大,打扮的精致了,又参加了培训,也不偷偷摸摸的,真没认出来。
赵谷雨出门,腿都有些软了,她并不记得女人,但是记得孩子,不,准确的说,这孩子长的太像了,她想忘了都难。
“谷雨,真的是你?”
赵谷雨瞳孔紧缩,“夫,夫人。”
文婧拧着眉头,竟然真的是赵谷雨,她以为看错了,“你在这里工作?”
赵谷雨没回答,“您是来吃饭的吗?还是和朋友见面?”
文婧,“朋友吃饭。”
赵谷雨扣着掌心,让自己别慌,“是啊,我带你们去包厢!”
文婧不喜欢谷雨,这个女人是婆婆找的保姆,据说和婆婆有点亲戚,婆婆对她都要当闺女,一想到婆婆就糟心。
婆婆有两个儿子,以前分家就偏心,把他们家给撵出去了不说,买了房子跟着老大一家去了南方,老大一家没发展起来,还犯法进了监狱。
老太太就又跑了回来,消停了没一年,突然给家里找了个保姆,比对她这个儿媳妇都好,她心里就不得劲了。
老太太回来日子就没好过,几次想撵走谷雨都没撵成,直到老太太死了,她才觉得身上的大山没了,小儿子都是这个女人给教坏的,想到这里,脸又黑了。
赵谷雨背后就是玉溪的包厢,没过去一妙,包厢内的人随时可能出来,对她都是煎熬。
方亚伯拉着妈妈,“妈,走吧,李阿姨该等急了。”
文婧,“好。”
赵谷雨松了口气,可感觉到方亚伯冷冷的目光,心又提了起来。
突然身后的包厢开了门,赵谷雨腿都软了,僵硬着表情都不敢回头。
年君玟皱着眉头,“服务员,服务员,喊你有一会了。”
赵谷雨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忙回头道歉,“抱歉,我走神了。”
年君玟,“再那副碗筷,还有热水。”
赵谷雨,“好的。”
年君玟关上门回去了!
赵谷雨抬头,文婧走了,提着的心才放回到肚子里,脚有些发软的走了。
玉溪一家子吃的比较慢,卫生间并不在包厢,玉枝出去了趟,回来道:“姐,我看到第一了。”
玉溪反映了一会,“方亚伯。”
“对,他也在这里吃饭,真够巧的。”
“是挺巧的,你赶紧吃,我们要回去了。”
玉枝摸着肚子,“我吃不动了。”
“那就去买单。”
玉枝,“.......好。”
玉溪站起身给闺女穿羽绒服了,然后把闺女递给君玟,随时等玉枝回来离开。
从店里出来,外面飘起了雪花,找到停车位,上车离开。
赵谷雨一直跟着,直到人走了,才彻底松了口气,一回身,吓了一跳,文婧和方亚伯就站在身后。
文婧没理谷雨,而且看着离开的车,她又看到了何煊的背影,想要看到证明,